權相養妻日常_169.秘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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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蟄冇對任何人提起夢境,卻暗自揣摩過很多遍。

信箋不大,是半數著的,待令容拎起來擦後背時,便伸開來。那上頭的筆跡,便清楚無誤地落在令容隨便掃過的目光裡――昂首寫得清楚,是寫給她,而那筆跡也頗熟諳,倒是跟高修遠題在畫上的筆鋒全然不異!

傅益所缺的書,除了一本找不見,旁的都在這裡。

韓蟄唇角微動,俯身將他撈起來,隔著搓洗得綿軟的小衣裳,昭兒軟綿綿的屁股坐在他手臂,伸手往他脖頸蹭。他剛纔還將手指頭吃得歡暢,這一身,指尖帶著口水湊過來,濕漉漉地擦在韓蟄臉上,乃至帶著點奶香似的。

真正要對付的,唯有範通。

昏聵荒唐的永昌帝,早已配不上這座氣度雄渾的宮闕!

出了麟德殿, 韓蟄緊繃的神情稍稍和緩。

因軍情告急擔擱不得,他已商定連夜率兵反擊,算來也隻剩三個時候罷了。

信明顯是高修闊彆京前在錦衣司監獄裡寫的,多謝令容開解疏導和韓蟄援救,說他會勤修技藝,往南北各處遊曆,飽覽國土而歸,必不孤負前輩和親朋的希冀,開端則願她伉儷二人順利安好。

見了他,昭兒黑溜溜的眼睛瞪著,小嘴巴一咧,麵龐上便暴露個笑容。

而後出兵嶺南,從潭州回都城, 在山南碰到刺殺,做了阿誰煩複又沉痛的夢。

沈姑報命退出去,闔上門扇,屋裡便隻剩伉儷相對,隔著四五步的間隔。

韓蟄一起踏血行來,也並非冇碰到過毒手的難關。

韓蟄眉峰微動,抬眼看向她。

書房裡,令容現在正站在書案後,對著那封熟諳的筆跡,麵帶薄怒。

她纔不信!

四目相對,令容原覺得韓蟄會難堪氣短,誰知他神情未變,隻問道:“找到書了?”

傅益科舉出身,府裡有藏書,藉著職務之便,平常的經史乘籍也能往朝廷的幾處藏書閣去借抄,既然肯請令容去他的書房來尋,必然是外邊冇有的……兵法!

那信並未蠟封,朝下飄落時,裡頭輕軟的信箋便滑出大半,鑽到書架底下。

待分撥定了出門,已是紅日將傾。

這一抖,便瞧見了那封手劄,自書中飄落,滑到地上。

令容蹲身撿起,乾脆取出來擱在案上,拿繡帕擦灰塵。

韓蟄曾參軍曆練,更曾率軍交戰,擱在書房裡的都是經常翻的。

而他那滿架兵法中,彷彿有一本,藏著高修遠的信!

這動機浮起,韓蟄頃刻想起來,令容曾跟他提過,傅益要學兵法韜略,少些冊本。

――明顯是為那封信。

遂詳細問過錦衣司盤問的停頓,跟鄭毅重擬應對之策。

令容憤然按著信箋,忽聽門扇輕響,昂首瞧疇昔,門口一道魁偉身影,硃色官服磊落,烏金冠上麵龐冷峻,跨步進門,目光徑直落向書案。案上摞著很多書,令容五指纖秀,壓著那張薄薄的信箋。

特地說得嚴峻,不過是將對永昌帝忠心不二的鄭玄英支開,以便韓鏡行事罷了。

薑姑應道:“是傅大人要的。”

厥後錦衣司周到清查,範自鴻卻仍杳無蹤跡。

看來是長了經驗。

韓蟄踱步疇昔,就見昭兒躺在小搖床裡,將軟嫩的小指頭噙在嘴裡,悄悄唆著,也不知那手指頭究竟有甚麼滋味,值得他經常塞到嘴裡吃手傻笑。

河東北臨勁敵, 馬隊和箭術比彆處微弱, 軍中藏有很多箭術妙手。他在查名田家兄弟之餘, 也令錦衣司暗中查訪其中妙手, 提早設防。而至於範通引外寇入侵之事,韓蟄雖感覺範通不至於那般蠢毒,卻仍趁著這一年的空暇,抓緊邊關設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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