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8.新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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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早就起家打扮罷了,待令容沐浴後用罷早餐,便請喜娘過來,一道給令容理妝。滿把青絲柔亮順滑,拿篦仔細細梳了挽起,暴露苗條如玉的脖頸。令容天生麗質,那肌膚細嫩如脂,稍搓些香粉,上了胭脂,再裝點雙唇,便如桃花鮮豔。

嫁衣鳳冠之間嵌著如畫端倪,小臉兒盈盈動聽,眼圈卻早憋得紅了。

屋中頃刻響起讚歎道賀之聲,多是說新婦邊幅出眾,舉止端方,有婦如此,是韓蟄之福,也是韓夫人有福分如此。韓夫人楊氏從韓蟄十六歲時就盼著他能娶妻立室,偏巧他婚事上盤曲,兩回出岔子,外頭的克妻傳聞實在讓她憂?。拖了四年,到現在二十弱冠終究有新婦進門,她焉能不喜?

直至步隊進京,令容由喜娘攙著下了花轎,才隔著蓋頭瞧見府門口端但是立的韓蟄。

外頭已奏起鼓樂,傅益收緊雙臂,低聲道:“到了韓家,彆驚駭。”

令容方纔丟了臉,頰上正熱,加上不知韓家秘聞,便垂目端坐,露嬌羞之態。

現在真到了悲傷時候,她卻冇哭出半點聲音,搭在他胸前的兩隻手不知是何時握成了拳頭,緊緊揪著滾了金邊的衣袖。

靖寧伯府雖垂垂式微,卻仍有爵位在身,府中老太爺和傅錦元又都在朝為官,在金州地界還是高門俊彥。因是天子賜婚與相府攀親,又有禮部幫著籌辦,婚事籌辦得格外昌大,滿金州大小官員都送了賀禮,來往繁忙。

宋氏搬了繡凳在旁瞧著,又是歡樂,又是不捨,握住令容雙手摩挲不止。

身邊喜娘見狀,道了句討喜的話。

她卻得空理睬,因腹中餓著,恐怕肚子裡會鬨出動靜,一舉一動都格外謹慎。看在旁人眼中,便見身姿挺拔的少女蓮步輕挪,姿勢盈盈如花間之蝶,端方又曼妙。

“嗯。”令容的聲音很低,將雙臂收起,環在哥哥頸間。

韓夫人楊氏也自站起家來,在平日交好的幾位婦人簇擁之下,同往洞房。

隨後,便層層穿了衣裳,再將嫁衣穿在最內裡。

韓家滿門都居於高位,三朝相爺的權勢更是顯赫鼎盛,賀客如雲,天然在料想當中。

而後便又是另一番嚕囌禮節,令容同韓蟄並肩坐在榻上,撐了一炷香的工夫,纔有人捧著金盤玉快意出去,交到韓蟄手中。

令容吃飽了,精力頭總算好些,補了點口脂,便坐回榻上等韓蟄返來。

現在爹孃健在,哥哥桂榜得中,蒸蒸日上。

令容還是垂眸,發覺韓蟄的目光又回到她臉上,忙坐得更加端方。

因金州離都城不遠,乘車大半日即到,是以兩府看過吉時以後,商定韓家辰時將儘時來迎親,待諸般禮節畢,令容巳時二刻出發,趕著酉時前拜六合,正合傍晚之禮。

這會兒不過卯時初刻,全部金州城都還在甜睡,傅家卻早已繁忙了起來。

宋姑臨時取下那鳳冠,又拿帕子幫她擦去些唇上胭脂,便扶令容疇昔用飯。

深濃的睏意被驅走很多,令容還是眯著眼睛,被宋姑和枇杷攙著進了閣房盥洗罷,纔算是完整醒了。

通往府門的那段路,傅益走得格外遲緩。

令容被人一起瞧著走疇昔,到了廳中,更覺無數目光都集合到了背後。

兩邊人頭攢動,香氣盈盈,朝中高官、高門貴婦聚在一處,各自獵奇打量――韓蟄是相府的嫡長孫,文韜武略出類拔萃,年紀悄悄就官居四品,前程必定無量。先前兩個訂了親的女人都被他剋死,連相府的門檻都冇摸著,現在這女人能順利嫁出去,非論家底出身如何,都是相府的嫡長孫媳婦,往厥後往的次數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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