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禦輕吻著她暴露的白淨脖頸,一下又一下的折磨著她,哄道:“聽話,我就出來緩緩,不親了,好嗎。”
話音剛落,剛好樓道裡的燈也滅了,低頭,嚐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本來輕搭在他身前的手緊緊的揪著他的大衣,捏出了褶皺。
本就按捺不住的慾火,更加熱烈的燃燒。
崔桑寧頓時紅了臉,他如何能……
受不住他如許的,意亂情迷,鬼迷心竅,崔桑寧緩緩鬆開了他的手指。
門邊是一塊落地的穿衣鏡,隻看了一眼崔桑寧就收回了視野。
權禦抵著她的額頭,手指隔著布料落在了她的鎖骨上,漸漸滑過:“桑桑,我想看看這裡。”
成果倒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人皆輕撥出聲,權禦感受著爆棚的慾望,卻甘願忍耐著折磨也不肯意拉開間隔。
崔桑寧被他嚇到了,顫聲喚著他:“三叔。”
崔桑寧不信他,權禦眼底儘是暗沉的慾望,使出來殺手鐧:“寶貝,我難受。”
身後赤裸裸的堅固,讓崔桑寧感覺他真的難受,她躊躇了,嘴裡要他包管:“不持續了。”
額頭相貼,不住的喘氣,瞥見她眼角的淚水,視野下移落在濕熱紅豔不竭輕喘的嘴唇。
後腦勺上的手掌緩緩前移,完整掌住她的下頜。
崔桑寧驚奇於他為甚麼會曉得,還冇來得及開口問他,就聞聲他壓抑禁止的委曲:“寶貝,求求你了,讓三叔看看。”
背後緊貼著她的胸膛開端輕顫,權禦悶笑出聲,腰間廣大的手掌落在她的柔嫩的腹部。
崔桑寧本來推著他肩膀的行動停了下來,悄悄搭著,全部屋子裡隻能聞聲他粗重的喘氣,另有本身的心跳。
發覺到她的不適,權禦終究退了出來,絲線纏綿牽拉。
旗袍因為他抱她的行動上滑,大掌好巧不巧的落在開叉處。
權禦抬手翻開了屋內的燈,順手脫了她的大衣外套扔在一旁的櫃子上。
聲音裡還帶著微微的顫抖,不是驚駭,是一時難以平複的情義慾望:“你彆出來。”
說著抱著她抬腳朝客堂走去,哈腰把人放在沙發上,崔桑寧本來覺得他是要放開本身了,冇想到他卻順勢壓了下來,把她整小我覆蓋在身下。
“三叔……”她輕撥出聲,想掙紮起家卻被禮服的轉動不得。
崔桑寧手落在了門鎖上,輸了暗碼,門開的一刹時,背後的人猛的用力推著她出來,驚呼聲還未結束,就被他轉過身把她抱起來壓在了門上,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在身後響起,連帶著全部背脊都在震驚。
腿從腰間滑落,微微屈起,旗袍上滑,
刻薄的手掌勾住腿彎,穩穩抱住,緊密相貼,兩隻手慌亂間勾住了他的後頸,冰冷的手讓權禦嘶了一聲,他皺了皺眉,手如何這麼涼。
啞聲粗喘道:“彆動,我緩緩。”
一隻手從上麵上移,抓住了她落在本身後頸上的手,拉著她往前麵的衣領裡伸了伸道:“伸出來,暖暖。”
下認識的後仰想逃離,卻被一隻大手掌住了後腦勺,讓她抬頭逢迎不容回絕。
纏繞著硃砂的那隻手重搭在他胸前的大衣上。
軟軟的嬌嗔,讓權禦血肉繃緊,向前更進一步,抵在門上,發狠似的,如野獸一樣在咀嚼掌下的獵物,腰間的利爪難耐的高低挪動。
腦袋下滑,抵在她的頸窩,半立領的旗袍遮住了他的巴望,隻能悄悄含住她的耳垂,溫熱著讓它和他一樣燙的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