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桑寧卻瞬息軟了腿,她怕癢難耐側頭:“三叔,不要……”
崔桑寧頓時紅了臉,他如何能……
將腦袋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昂首。
背後,權禦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嘴角上揚,眼底滑過得逞的笑意:“嗯。”
輕巧叩擊,貝齒微張,長驅直入,不讓她遁藏,力道更加的重,腰間的手如同烙鐵普通監禁著她。
俄然他的指腹落在旗袍立領的盤扣上,崔桑寧一驚,緊緊握住他的手指:“三叔。”
權禦跟著她的視野看了一眼鏡子,眼眸帶笑,用心掂了掂她:“如何了。”
崔桑寧被他嚇到了,顫聲喚著他:“三叔。”
跟著他的行動,崔桑寧兩隻手伸了出來,滾燙的肌膚遣散了寒涼。
崔桑寧冇忍住,嬌吟聲從被封住的唇間溢位。
肩部的腦袋持續埋著,悶聲道:“你放我下來。”
腿從腰間滑落,微微屈起,旗袍上滑,
下認識的後仰想逃離,卻被一隻大手掌住了後腦勺,讓她抬頭逢迎不容回絕。
崔桑寧就是再蠢也曉得這會兒不能讓他出來
發覺到她的不適,權禦終究退了出來,絲線纏綿牽拉。
權禦抬眸看了一眼客堂,嘴角上揚:“好。”
說著向前讓她感受他的尷尬,用心前移讓她曉得,一聲寶貝讓崔桑寧完整軟了腿,酥到了骨子裡。
權禦眼底火色更甚,扣住她的肩膀用力讓她轉過身去,從前麵抱住她。
腦袋下滑,抵在她的頸窩,半立領的旗袍遮住了他的巴望,隻能悄悄含住她的耳垂,溫熱著讓它和他一樣燙的灼人。
悠長的膠葛,不斷的吞嚥,讓她喘不上氣,一向仰著的脖子也痠痛不已,白嫩的手心有力的拍打著他。
旗袍因為他抱她的行動上滑,大掌好巧不巧的落在開叉處。
聲音裡還帶著微微的顫抖,不是驚駭,是一時難以平複的情義慾望:“你彆出來。”
權禦抬手翻開了屋內的燈,順手脫了她的大衣外套扔在一旁的櫃子上。
與她的涼相反的是本身身材熾熱的滾燙,他現在連血液都是沸騰的。
雙手環住她的腰,濕熱再次斷斷續續的落在她耳後,溫含輕抿,啞聲道:“開門,桑桑。”
崔桑寧手落在了門鎖上,輸了暗碼,門開的一刹時,背後的人猛的用力推著她出來,驚呼聲還未結束,就被他轉過身把她抱起來壓在了門上,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在身後響起,連帶著全部背脊都在震驚。
話音剛落,剛好樓道裡的燈也滅了,低頭,嚐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再動要出事了。”警告她
停頓半晌她又道:“你走,你走了我就開門。”
受不住他如許的,意亂情迷,鬼迷心竅,崔桑寧緩緩鬆開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