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等著,卻也有個先來後到。”
大桌的前麵,坐著一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小少女,正拿著兩本薄冊不斷的寫著甚麼,跟著她每記一筆,站在大桌左邊的少年,便收下一份銅錢盤點,右邊的少年則遞出一個小木盒。
“的確荒誕至極!”還不待霍掌櫃說話,他的上峰,劉管事便開口痛斥道:“此乃豬鬃所製,眾所周知,豬豕肮臟至極,其毛更甚,如何入得了口?怎能夠口齒生香?”
這一幕幕皆落入了霍掌櫃與白大當家的眼裡,在霍掌櫃看來,卻當真覺得此物神妙,以是纔會引得世人爭相采辦。可落在白大當家的眼裡,卻看出了另一個意義。
聽這小哥這般一說,那大漢立即便眉開眼笑的去列隊了,四周本來一些還在張望的人,現在也非常心動,紛繁跟在了步隊前麵。
每隔三個月,都是這蓬萊白府彆院最為繁忙的日子,錄屬這彆院下的各個莊園、鋪麵的當家管事和賬房們,都將帶著賬薄前來麵見白府大當家,也就是白府的九女人――白夙,向她彙報這個三月的賬目及彆的事件。
想到此,霍掌櫃不自發的在書房門口停下了腳步,摸了摸懷裡小木盒子,暗自給本身打氣,他感覺,隻要白大當家看上一眼,定然能夠明白這小小物什背後的驚天好處,而本身,及有能夠藉此機遇一步登天,即便是升任管事,也何嘗不成能。
更有人出笑道:“霍掌櫃,你這物什我卻也是見過,這幾日不都是個小女人在城裡在賣麼?還誇下海口說,悠長利用這小小毛刷潔牙,不但能夠令人丁齒生香,還可讓人不生牙蟲,不患牙疾……莫非你便信了?竟然還帶著來麵見大當家……”
霍掌櫃說著,便將那木盒翻開,見內裡裝著的隻是一支寬約一指,長愈二指的小毛刷,世人先是不解,隨後半怒,感覺這霍掌櫃一把年紀當真是活歸去了,竟然拿著這等平常事物來現眼。誰都能看出,這毛刷就是在木條上麵鑽了幾個小孔,再以細線穿入慣見的豬鬃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