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崔可夫這麼說,我趕緊收起了衝鋒槍,重新挎在肩上,同時向後退了一步。謝羅夫中尉見離開了我的威脅,衝兩名兵士揮揮手,讓他們也把槍收起來。
就在這時。崔可夫怒不成遏地吼了一句:“停止!給我停止!”
看到開過來的吉普車,正在撤退的指戰員們紛繁閃到兩旁,為我們的車讓出了一條通道。吉普車又往前開了一段間隔後,崔可夫號令司機泊車。
聽到三十幾個豆蔻韶華的年青女兵,就是被中校身後的阿誰謝羅夫中尉和他的部下打死的。我不由知名火起,衝疇昔照著他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同時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你這個該死的牲口。”
對於謝爾久克的發起,舒米洛夫臉上暴露了難堪的神采,看來他是想回絕又怕傷軍事委員的麵子,躊躇了半晌,他把頭轉向崔可夫問道:“崔可夫同道,您看呢?”
謝羅夫放肆的態度,氣得舒米洛夫渾身顫栗,他用手指著這位來自外務部的中尉,氣得說不出話來。
固然外務部是讓人談之色變的單位,但他們現在在我們的地盤上,又身單力薄,對我們的兵士來講,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幾名尖兵承諾一聲,當即撲上來,繳了他們的槍,並擰著他們的手臂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