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如果四周的其他神靈都被毀滅或者是征服了，天庭是不是就會反過來，站到人道的劈麵，停滯它呢？”玄逸又壯著膽量問道，畢竟，一個道人要問出如許的題目，還真要點勇氣。

“那件東西？”玄逸一下子想起了在宿世的夢中，顏羽塞給他的那件東西。當時他還冇看到那是甚麼，夢就醒了，然後一向到現在，他都不曉得，那到底是甚麼。

“說了這麼半天，才明白這麼點，真是夠蠢的！”那聲音道，“嘿嘿，當初祖龍在位的時候，讓趙佗南征百越。百越之地，幾近每個山頭上，都有一個神靈。這些神靈在百越之人的麵前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幾近無所不能。但是等趙佗帶著人打上門來了，他們的那些神通，對趙佗的雄師根基上甚麼用都冇有，而天帝一係的神靈，毀滅他們的神靈，輕鬆的便如用滿身鎧甲的重馬隊去踩踏剛出世的，連走路都不會的嬰兒一樣。以是，趙佗的雄師毀滅他們，幾近就冇有費甚麼力量。想當初，黃帝和蚩尤決鬥的時候，蚩尤那邊也有百越的神靈助戰，當時候，他們還給天庭帶來了很多的威脅呢，但是到了祖龍那會兒，他們便已經不堪一擊了。”

玄逸聽了一愣，過了一會才道：“前輩，我想明白了，天帝也好，其他的神靈也好，他們最大的仇敵是彆的的一些神明或者是妖怪。如果祂不推動聽道，祂相對於其他神明就會變弱，然後就有能夠被其他神明……”

“聰明的人是狐狸，笨伯是羊！”那聲音道，“神靈的力量來自香火，或者說，來自人對祂的信奉，聰明人的信奉能供應的給神靈的力量要強大很多。上古的時候，群眾樸素……嗬嗬……所謂樸素，實在說的更明白一些就是笨。以是一樣數量的信徒，上古的信徒能給神靈供應的力量也要小很多。以是神道設教，教養百姓，實在都是為了讓他們變聰明一點，那他們信奉的神明也就會跟著變強。不過，你也曉得，那些笨伯，信奉神明的時候實在更虔誠，相形之下，聰明人可就不虔誠多了。成果就是人道的力量增加得比神道快很多，多很多。以是垂垂地，祂們便越來越難以乾與實際了。”

“天公將軍印！”玄逸的瞳孔都一下子縮了起來。

“那是甚麼寶貝？”玄逸趕快問道。

“也就是一方印罷了——一方天公將軍印！”阿誰聲音用心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道。

阿誰聲音卻不斷息，持續說道：“你要曉得，人道是神道的根底。‘天視自吾民視，天聽自吾民聽’，實在神道之力，也來自天下萬民。為甚麼現在的天帝比當年的天帝更強？你可曉得啟事？”

說到厥後，玄逸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俄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趕快問道：“前輩，天帝都已經冇有多少無能與實際的威能了，而前輩卻有逆轉乾坤的威能，為甚麼不直接去顛覆天帝？”

“嗬嗬，老夫不過殘魂罷了，哪有能和天帝對抗的威能？隻不過人道的生長乃是天命，就算他是天帝，又如何能如許禁止天道？天道無知，但是天道忘我，天然會有所反彈。若不是依托了天道的反彈，就老夫如許的殘魂，又如何能使得出逆轉乾坤的神通？以是這力量不是我的力量，你也不要想著能借用我的力量來和天帝對抗。祂對我的氣味但是敏感得很的，我隻要稍有行動，祂就會發覺。祂乾預實際的力量的確有限，但是要彈壓我們還是不在話下的。你也不要想著投奔天帝，去幫關外的蠻夷，老夫和天帝勢不兩立，到時候老夫隻要略微暴露點氣味，天帝最多隻能壓抑老夫，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