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番顛狂過後,林南悄悄的攬著香汗淋漓的纖纖團坐在浴桶中,水已有些涼了,但花香卻彷彿愈發濃烈了,乃至有些刺鼻。
想又不敢想,見又不得見。
纖纖的身子固然隻侍侯過林南,但她久居風月當中,花活也還是曉得一些的。在一陣嬌喘呻喔聲的共同下,林南的行動漸趨顛狂,前端觸處那柔滑嫩滑溜溜的感受直令他**腐骨。
纖纖的浴桶很大,包容兩小我非常輕鬆。林南悄悄的攬著她那脂玉凝光,曲線圓潤的**,大手在她那兩瓣春彎玉股上摩挲著,纖纖羞的連耳根子都紅了,滿身又酥又癢,忍不住悄悄的晃了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欲拒還迎的模樣任林南是此中熟行也難以順從。
纖纖本也是官家後輩,無法其父受人讒諂。觸柱而死。她自八歲入教坊司。十五歲便被賣到媚香樓,成了這裡的頭牌。
哎……她幽幽的長歎一聲,這時隻聽吱的一聲夾響,秀閣的門被人悄悄的拉開,冇有人驚奇,因為能如此等閒的進到這間屋子裡的人隻要一個。
隻說六七日,誰知**天。
纖纖瞪了他一眼,紅著臉道:“你此人的一張嘴卻比蜜還甜,叫人家不想你都不可的。”她亦嗔亦笑,似羞似惱的模樣看起來講不出的動聽心魄……
一日二三餐,思君四五時。
“負心賊,你終究來了!”
纖纖聽了板起臉道:“她她她,她到底是誰!”
林南將手中的一方杏菱色的手帕灘開了,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沁入心脾。畫眉將這帕子交到他手裡時,隻說是小門路從內裡遞出去的,至因而誰托人送到宮中的卻不曉得。
“嗯……”纖纖微微點頭,然後輕撫著本身的小臂,腦海中俄然閃現出那一雙燦若繁星的雙眼,她現在隻想能見到他,倒在他懷裡,彆的甚麼都不在乎。
……
纖纖輕咬著下唇,發覺林南正在看本身的腳,她足踝纖秀,美好如玉,沾上晶瑩的水珠,使這雙腳看起來更加楚楚動聽。
“帕子送到了麼?”纖纖淡淡的問。
幸虧林南早已風俗了,如此的廝磨對於他來講反倒是種興趣,本身當初之以是不顧身份的非要贖下纖纖,一是因為她生的美麗清秀,二也是因為她和蘇慕言真的很像,偶然候不重視時,乃至會覺得是同一小我。請搜刮,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這時纖纖已經開端輕咬他的耳墜了,並且還低聲說著:“誰叫你這麼久不來看我的?我實在也恨不得把你的耳朵咬下來,隻可借……”她並冇有說出上麵的話,她的臉已紅了紅得就像是遠山外的夕陽一樣。她實在是被林南慣壞了,也隻要在林南麵前她纔敢如此的猖獗,那怕他是皇子。
纖纖的臉更紅,輕啐道:“負心賊,人家的身上又冇有花,你老盯著看甚麼?”
一個是風騷俶儻的翩翩少年,一個是嬌柔多情的青樓玉女,兩情相悅,恰是狂蜂愛上香花,林南如何還啞忍的住……
瞥見這首詩,林南不至看完已曉得這帕子是誰送的了,當下叮嚀內裡的人備車,他要出宮一趟。
“送到了,是殿下宮中一個小寺人接的。”中間的一個少女恭敬的答道。
手帕上用紅線繡了四行清秀的蠅頭小楷,一首小小的打油詩讀起來既調皮又哀怨。
林南冇有答覆她的話,似已看的癡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