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不敢想,見又不得見。
林南啪的一聲翻開摺扇,一邊輕搖,一邊無法的皺了皺眉道:“我早就來了,就是怕你罵我,以是才遲遲冇敢出去。”
林南搖了點頭:“她……她是我夢中的戀人。”
“送到了,是殿下宮中一個小寺人接的。”中間的一個少女恭敬的答道。
纖纖的浴桶很大,包容兩小我非常輕鬆。林南悄悄的攬著她那脂玉凝光,曲線圓潤的**,大手在她那兩瓣春彎玉股上摩挲著,纖纖羞的連耳根子都紅了,滿身又酥又癢,忍不住悄悄的晃了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欲拒還迎的模樣任林南是此中熟行也難以順從。
纖纖本也是官家後輩,無法其父受人讒諂。觸柱而死。她自八歲入教坊司。十五歲便被賣到媚香樓,成了這裡的頭牌。
纖纖的臉更紅,輕啐道:“負心賊,人家的身上又冇有花,你老盯著看甚麼?”
纖纖聽了板起臉道:“她她她,她到底是誰!”
“你……為甚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纖纖收回小腿,臉上升起兩片嫣紅。
林南歎了口氣,喃喃道:“你很像她,真的很像她。”
一個是風騷俶儻的翩翩少年,一個是嬌柔多情的青樓玉女,兩情相悅,恰是狂蜂愛上香花,林南如何還啞忍的住……
纖纖瞪了他一眼,紅著臉道:“你此人的一張嘴卻比蜜還甜,叫人家不想你都不可的。”她亦嗔亦笑,似羞似惱的模樣看起來講不出的動聽心魄……
手帕上用紅線繡了四行清秀的蠅頭小楷,一首小小的打油詩讀起來既調皮又哀怨。
本來也有多量有頭有臉的風騷雅士是想要梳攏纖纖的,乃至有很多人還付上一筆豐富的禮金給了鴇母。但另他們想不到的是,鴇母竟將統統禮金如數退回。直到厥後他們曉得纖纖那入幕之賓是誰時,便再冇有人敢打她的主張了……
這時纖纖已經開端輕咬他的耳墜了,並且還低聲說著:“誰叫你這麼久不來看我的?我實在也恨不得把你的耳朵咬下來,隻可借……”她並冇有說出上麵的話,她的臉已紅了紅得就像是遠山外的夕陽一樣。她實在是被林南慣壞了,也隻要在林南麵前她纔敢如此的猖獗,那怕他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