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南隅_第十章 刻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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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含真獵奇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甚麼不持續了。簪身上刻的是關氏的名字?她是叫關蓉英?還是關英蓉?彷彿還挺好聽的嘛。

秦含至心中迷惑不解,細細看了看關氏妝匣裡的那根簪子,發明簪身上也有刻字,倒是一個“蓉”字,不過這個刻字看起來已經有些年初了,字痕上還帶了些許汙跡,彷彿是沾了髮油。

虎嬤嬤明白了,又問:“當時候簪杆上刻的是甚麼字?”

虎嬤嬤笑著接過簪子:“姐兒跟著老爺已開蒙兩年了,莫非還認不出大奶奶的名字?瞧,這裡不是刻著麼?蓉……”她頓了一頓,冇有說下去。因為她手裡拿的是刻了“英”字的簪子。

兩根金花簪公然是一對的,格式不異,大小分歧,若說有甚麼不一樣的處所,那就是翠兒屋裡搜出來的那一根,彷彿要極新一些,亮光一些。關氏妝匣裡那一根,給人的感受就象是丟在那邊好久冇人管了,以是顯得比較暗淡。

就在這時候,張媽湊了過來:“大奶奶的名字是蓉娘吧?傳聞是芙蓉花的意義。不過我冇見過,大奶奶說這類花很標緻的,當初大爺帶她去西安城的時候就見過。”

何氏冷哼:“罷了,一對金簪隻不過是輔證罷了,少了也冇乾係。現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阿誰吳少英的罪名做實!不是說關家老頭子病得快死了麼?恰好,我們趁著吳少英脫不開身的時候,先動手為強,如果關老頭子一氣之下病死了,這事兒就算是板上釘釘了。吳少英想要洗刷明淨?那是作夢!”

秦含真有些迷惑地說:“簪子上好象有刻字……”

隻是……既然是清算東西,秦含真如何感覺隔壁好象更象是在翻東西呢?甚麼箱子、櫃子都翻開來了,虎嬤嬤還催著張媽找鑰匙。固然說她也有能夠是想弄清楚,翠兒到底偷走了多少物件,但連夜來這麼一出……陣仗還真不小呢。

秦含真怔了一怔。如果關氏的名字是關蓉娘,阿誰“英”字又是甚麼意義?

提及利生記,她另有那麼一點難過。她新婚的時候,丈夫曾送過她一對光麵的銀鐲子,說是將來賺了錢就給她打金的,還要在利生記這家全米脂縣最好的銀樓裡打。可誰能想到呢?丈夫離家多年,存亡不知,這金鐲子天然也冇了下文。以是她常日給大奶奶關氏梳頭,看到這金簪子上刻的利生記字號,總忍不住要摸上幾下。她現在也冇彆的盼頭了,隻望兒子渾哥長大娶媳婦時,她能攢夠銀子,給兒媳婦打一雙金鐲子,也就心對勁足了。

固然秦含真睡了疇昔,但隔了一個院子的西配房裡,何氏與泰生嫂子卻仍在存眷東廂的動靜。虎嬤嬤領著張媽進了關氏的屋子,雖說來由是為了清算關氏的遺物,但心虛的何氏與泰生嫂子卻心知肚明是如何回事。

張媽笑了:“姐兒是瞧見我們大奶奶的名字了吧?這對金簪但是大奶奶的陪嫁。傳聞是親家家裡特地為大奶奶出嫁去訂製的,以是上頭刻了大奶奶的名字。”

妝匣裡放著幾把分歧材質的梳子,有牛角的,有木頭的,也有比較小巧精美帶刻花的銀梳,大抵是裝潢用的。除此以外,就是幾對鐲子、七八根格式各不不異的簪釵、絹花之類的,金飾並不算多。就象虎嬤嬤說的那樣,關氏生前並不太喜好穿金戴銀,風格樸實。

秦含真就問她:“我娘閨名叫甚麼呢?我好象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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