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愛 (上)_第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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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天就駕車分開了湘北,一起無話。但是早晨耿墨池卻對我格外的恩愛,一遍遍吻著我的臉和唇,呢喃私語,捨不得睡去,拽著我的手如何也不肯鬆開。

“冇體例啦,自古忠孝難分身嘛。”我摟著他的脖子咯咯地笑。

成果他一點兒也不謙善,回道:“是美女如狼吧,我時候得防備著被人非禮,特彆是這兒的法國女人,太可駭了,又開放又火辣,像我這類國寶級的男人在這裡一點兒安然感都冇有,考兒,你必然不能見死不救。”

“能夠啊,你想要甚麼?香水、時裝、金飾,還是扮裝品?”

“再看吧。”我敷衍。

“我要過來了,我的事情如何辦?”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如膠似漆,耿墨池開車載著我滿城兜風,乃至在年初六還載著我去了一趟湘北。但我不敢回家,爹孃都是循分守己的誠懇人,他們斷不會接管我喪夫不到四個月就跟彆的男人廝混的究竟,我還是不要刺激二老好了。以是我隻能很謹慎地帶著跟我廝混的耿墨池旅遊小城的名勝古蹟,固然我極不甘心去阿誰斷送了相互愛人的南湖,但是耿墨池卻對峙要去,纏了半天,隻得依了他。

我悔怨死了,早曉得就不該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祁樹傑揹著我在內裡玩女人,現在死了還要我給他守節,他死了冇幾天,他的母親竟然要將我掃地出門,天底下另有冇有公理!

但是毫無疑問,他彈得太好了,固然這是首不祥的曲子,但店內的主顧和店外的路人還是被婉轉傷感的琴聲傳染,不約而同地鼓起了掌。隻要我木頭般杵在那兒,《拜彆曲》?第一次聽他操琴竟然就彈《拜彆曲》,甚麼意義?!

最不成思議的是那件玄色短大衣,光滑水亮的水貂毛,格式簡練,整件大衣隻要一粒金色鈕釦,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耿墨池被卡住脖子說不出話,但他畢竟是男人,一翻身就將我壓在了身下,他也掐著我的脖子吼怒嘶吼:“你真是個無情無義冇心冇肺的爛女人!我大老遠地跑過來就是看你給我發脾氣的嗎?你覺得你是誰,想跟我上床的女人才真的是排著隊,我的誠意竟然一點兒都打動不了你,冇錯,我就是想玩弄你,你不也這麼想的嗎?我們都是一起貨品!”

“你不是有家嗎?”

耿墨池不曉得聽到冇有,他一向昂首瞻仰天空,臉上的神采在煙花忽明忽暗的映照中捉摸不定,眼中閃動著的無邊的空虛光芒讓我的心更加忐忑不安,那光芒比天上的煙花還虛幻。

“能夠啊,歸正閒著也是閒著。”

“我已經很多年冇跟他們見過麵了,冇有團聚的認識了,”他夾了一大塊魚放到我碗裡,“並且在外洋,過年的氛圍也很淡,冇海內這麼昌大。”

那一吻,比煙花還迷醉,比排山倒海的喝彩聲還驚心動魄。

這天中午,我們在淮海路一間相稱幽雅的西餐廳共進午餐。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甩在了他臉上,清脆清脆,震耳欲聾。他被這俄然的行動打蒙了,捂住臉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麵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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