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愛 (上)_第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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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耿墨池已經醒了,站在陽台上抽菸。他的背影正對著漫天朝霞,有一種奇妙的逆光結果,被煙霧覆蓋著的他看上去很孤傲,苦衷重重。我冇有去打攪他,因為我曉得我們都需求沉著。冇錯,我們都把這當作一場遊戲,既是遊戲就必然有其法則,但是法則節製得了本身的心嗎?我感受相處越久,越有失控的驚駭,很多東西都漸漸滑向了不成預知的軌道,信賴他亦是如此吧。

最不成思議的是那件玄色短大衣,光滑水亮的水貂毛,格式簡練,整件大衣隻要一粒金色鈕釦,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是如許,考兒,樹傑他星城姑媽的兒子喜寶你熟諳的,要結婚了,可一時也拿不出錢買屋子,他姑媽就跟我籌議,看你能不能把屋子借給喜寶住幾天,也就住幾天,等找到合適的屋子就搬出去。喜寶的媳婦有了肚子,結婚很急,冇體例,要不也不會想到找你借屋子。”

“我再嚐嚐。”他說著就坐到了琴凳上,調了調音後就開端吹奏,竟是肖邦的《拜彆曲》。我的心一沉,他如何彈這首曲子?

我感受本身在熔化,彷彿為了讓我熔化得更完整,他悄悄一帶,將我天然地擁入懷中。他緊緊擁著我,把頭埋在我的髮絲間捨不得放開。

我怔住了,真是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祁母的神采有點丟臉,很刺耳地說:“按說你現在是一小我了,我冇權力過問你的私事,可樹傑骸骨未寒,你也應當為他考慮纔對,畢竟鬨出那樣的事不如何光彩,何況還是跟阿誰葉莎的男人,人活一世,還是要講點臉麵的……”

“夠了!”我再也忍無可忍,當即翻臉,“我是不講臉麵,可祁樹傑也好不到那裡去,是他先負我。要我為他想,他為我想了嗎?拋下我跟彆的女人殉情,他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

我安靜地看著他,“我想實在。”

“……”我答不上來。

一整天,我冇再說過一句話。

“俗氣。”耿墨池接過我的話,反問我,“你想高貴?”

我在他的懷裡一陣顫抖!老天,我跟他這麼久,上了那麼多次床,第一次聽到他說他愛我。聽清冇有,他愛我!我難過地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不曉得是信還是不信,豪情真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本來是要放棄的!

他卻撲過來將我打橫抱起,“入了洞房再死。”說著朝寢室走,我勾著他的脖子,扯他的耳朵,“你如何這麼無恥……”

“冇有啦,必定是看錯了,我真的在星城,冇事上湘北乾嗎?”我睜眼說瞎話。

清算完行李我下樓填肚子,如果冇記錯,我應當有兩天冇沾過米了,每天僅靠生果和餅乾充饑。我連用飯都感覺是一件費事事,這日子是超出越冇花樣了。但是明天我想好好犒勞一下本身,新的一年就要到臨,跟舊事乾杯吧,把那些不痛快的事情十足忘記。

飛機在星城國際機場降落時,我俄然明白過來,這個天下上最不保險的就是豪情,以是冇有一家保險公司會給豪情投保。我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光榮,還好冇有持續冒險下去,不然結果比飛機不謹慎掉下來還可駭。但是不知怎的,走出機場後我發明本身的心還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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