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此時已經完整信賴這些銀子是文曲星給小兒子的照拂了。
“哥!你聽我說!我種的燈芯草,不是得先挖個坑再種嗎?就在我挖坑的時候,挖了幾鏟子就挖到的銀子了!你說這不是文曲星的照拂,甚麼是文曲星的照拂!那銀子必然是文曲星埋在咱家院子裡的!”程連莊見狀大急,趕緊頂住門道。
便甩開程連莊的手道:“哎呀,弟弟,哥那是哄你高興,騙你的!這姑蘇城北裡巷誰不曉得咱爺爺是個老騙子,咱爹是個大騙子,你哥我是個小騙子!甚麼燈芯草,文曲星的照拂,都是哥瞎編出來的!彆鬨了,哥還要讀書呢!”
一家人圍著這些銀子還是是鎮靜和歡暢。
要說鄭氏的凶暴那是出了名的,她是屠戶的女兒,從小就玩殺豬刀,再加上一出世就讓人說成是“白虎煞星”,從小到大更是冇少跟罵她“白虎煞星”的孩子打鬥,這便養成了四周十條街都馳名的凶暴脾氣。
這一頓折騰也廢了他很多的力量,這還不算剛纔被鄭氏揪得耳朵快斷了,當時候可冇有龜甲龍象功護體,疼得要命。
“弟弟,你胡說甚麼呢!”程劍還是得假裝一臉不信的模樣,懶洋洋的道。
一家人其樂濃濃的把銀子收起來,本來這幾日因為弟大賭坊被封而覆蓋在程家一家人臉上的陰霾,此時蕩然無存。
程劍顧不得疼痛,還得裝出一臉不成思議的模樣,長大了嘴巴,那嘴型誇大得能夠塞出來一個梨子!
要曉得,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是不能在地裡埋銀票的,銀票上有日期,並且埋在土裡的銀票不成能是極新的銀票,很輕易露陷,以是程劍纔要大費周章,在錢莊取了銀子,專走偏僻的巷子,從後門悄悄進門埋銀子。
次日淩晨,鄭氏便真的忙活起來,買了三牲另有一大堆拜神用的物件,帶著程連莊到文曲星廟還神去了。
程劍一聽也對,好久都冇跟這幾個哥們一塊玩了,便承諾道:“行!走!我們去前門大街,明天我們就不趴在牆角偷聽了,正大光亮的疇前門出來,點上一壺茶,幾疊瓜子,咱哥幾個好好享用享用!”
“娘!你如何也跟著弟弟一塊混鬨了?”固然內心悄悄衝動,但程劍還是得佯裝不知。
程劍在這同齡的少年當中,算是比較交運的一個。
如此短長的鄭氏,揪起人的耳朵來天然是痛入骨髓,程劍被鄭氏揪著耳朵今後院裡拖,他隻感覺本身的耳朵都快被鄭氏揪下來了,痛得哇哇亂叫。
“哎呀,真的是在院子裡種燈芯草,就能獲得文曲星的照拂啊!”程大棍一臉感慨。
不過程連莊畢竟隻是個九歲的孩子,他的發起被鄭氏決然回絕了,隻聽鄭氏道:“混鬨!這些都是文曲星照拂給你的銀子,如何能這麼分?都留著給你做束脩學金!剩下的今後給你上京趕考用!”
“哥!哥!是真的!你說的在院子東南角種燈芯草,能獲得文曲星的照拂,文曲星真的照拂我,在咱家院子裡埋了銀子讓我挖出來了!”程連莊見程劍還是不信,有點焦急了,拉著程劍的手,搖擺著道!
這時候,程劍聽到埋銀子這幾個字,心中不由一緊,這必然要拋清乾係,不然就露馬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