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天下人都以為帝座不過是淩遠殤的囊中之物時,他趕上了顧琰。
最後淩遠殤固然占據了國土,顧琰卻將舉國精銳儘數帶走,此時顧琰的大名無人不知,諸侯大家自危,都心甘甘心腸交出兵權,結合抗敵。顧琰也反麵他們客氣,兵來了便用,死傷都算在各位諸侯頭上。最後諸侯一一被滅,隻留下那些從淩遠殤的鐵騎下生還的精乾軍隊,都堆積在顧琰帳下。
彷彿完整忘了能用法力召來北方真水滅火這回事。因而在這位冥主的踩踏之下,僅剩的無缺部分也幾近都要變成碎末。
那妖魔不屬三界統領,也不知是否有魂,死了以後又會往那邊去。冇想到淩遠殤竟然還真將他的屍身奪回,解了禁製以後複原秘聞,做了這宏偉冥府的支架子。一想到淩遠殤每天早晨都在一具骷髏當中睡覺,文曲越想越感覺寒毛直豎,心說帝君甚麼的……層次公然分歧凡響。
他不吝傾國之力,半是拉攏半是強奪地娶了鄰國公主,隻為了占有對方境內充盈的礦藏。不過一年半載,國力大盛,今非昔比之時,他便將公主連同本身尚在繈褓中的親生兒子用來祭旗,率先撲滅逐鹿中原的烽火。當時各方諸侯耽於吃苦,軍馬廢弛,那裡是淩遠殤麾下精兵強將的敵手,一時候橫掃五國,劍指帝座,若不是其他諸侯國中另有些人才,隻怕那位天子也早就做了淩遠殤劍下亡魂。
淒厲的叫聲迴盪在議事堂中,世人乃至冇看清楚淩遠殤何時出劍,那侍從已倒在一邊,血泊中一隻斷手仍在跳動。
“看不出來,顧琰倒是個細心之人。竟然還在匣子的夾層裡放了冰塊,以保頭顱不腐。”淩遠殤的語氣中很有幾分讚成,就像在說本日喝的酒不錯普通,“來而不往非禮也。如此美意,淩某若不笑納,難道孤負了顧將軍的一番情意。來人,修書。”
“根基上是如許。”文曲笑眯眯地答覆他,“不過我另有彆的一種體例,能夠讓大師死得更快一些。感激甚麼的就不消了,今後給我多燒些香燭供奉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