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額角,豈是爾等能隨便觸碰。”那小孩將小臉一揚,一副燒了你還是對你部下包涵的姿勢,“孤名淩遠殤。”
安設方澗流等人睡下,已是深夜。
“星君但是文曲?”當時淩遠殤尚且還是個身量未足的小鬼,一張冰山臉因還是包子的形狀,再如何麵癱也隻讓人看了想捏。
文曲也曾想過,如果未曾遇見這小我,就算闖下一些禍事,大不了厚厚臉皮矇混疇昔,而不消在那雙洞悉人緣世事的碧色眼眸之下無所適從。
“星君入凡,正應傾天之劫。若不依從孤的意義行事,他今後患無窮,雖悔而晚矣!”
除了帝君以外的天庭第一聰明人,倒不如說是天庭第一神經病更加得當。
白大夫望著窗外,燈火透明,次序井然。淩遠殤為人或許有諸多值得詬病之處,但作為帶領者,他的才氣無庸置疑。僅憑一人就能將冥界管理得昌隆繁華,政通人和,終究打敗顧琰,坐擁江山,絕非偶爾。
固然曆經循環便會健忘本身本來的身份,但成為凡人的文曲星君自打一展開眼,便自以為周身有仙氣環繞,這輩子就該做點不是凡人做的事情。比如成為天下最不端莊的神醫,還比如――
文曲嘴角抽搐得更加短長,“如果不以此而為,將會如何?”
白大夫見文曲麵色竄改無常,想到他之前單身一人前去和冥主談判,那淩遠殤脾氣不成以凡人理喻,不知是否做了甚麼倒黴之事,拉過文曲的手腕,搭上尺脈三寸,便想看看他是否有異。
不知為何,文曲和那人固然麵孔毫無類似之處,某些纖細時候的神態倒是極其肖似,就連冇事喜好纏著白大夫的風俗也一模一樣。
文曲點了點窗上的塗鴉陳跡,“竟將千年之前的京都構造記得如此清楚,若我冇猜錯的話,中間想要的人,想必就是當年皇城之下,用無辜性命祭了這座城樓的人。”
這竟是如何?
來人竟是文曲。
文曲天然是冇有聽他的話。
現在,文曲心中,很多碎片正在逐步拚合,想到先前淩遠殤對他提過的含混其辭,本相的形狀如此慘烈,令他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