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冇有,不曉得如何起的,有燃燒辣辣的疼。”
孟嬌嬌迷含混糊似夢似醒,耳邊男人的聲音忽遠忽近,聽不太清他說的甚麼,她偶爾嚶嚀著嗯一聲算作迴應。
心對勁足的趙崇霖心甘甘心腸給媳婦兒提熱水洗濯,這回他是切實在實地重新到尾親身奉侍。
那不幸勁兒趙崇霖見不得,心疼啊,也捨不得。
“如何回事?”
爺們兒的銀錢是搏命拚活掙來的,可不是大風颳來的,能省則省,該用則用。
渾身都不舒暢,讓她想起來昨晚做的夢,如何夢醒了還感覺那種火辣辣的難受?
幔帳虛虛籠下,男人魁偉的身形矗在床邊,忽高忽低。
“冷。”
最後公然是如趙崇霖所說,還是洗了,並且是他親身洗。
他能如此自發恰好省了她費口舌,伸手向人要銀錢的滋味可不會好受。
但現在他隻覺一股熱氣從小腹直衝頭頂,連帶著練功後的熱氣一股腦兒橫衝直撞。
直接上手剝開媳婦兒的手臂,還將撩起小衣檢察,越看眉頭糾結得更緊,特彆是小腹上一大片紅。
趙崇霖淡淡瞧著,冇說話。
男人的眼神過分熾熱,讓孟嬌嬌恍然回神敏捷遮擋,可她兩條細瘦手臂哪能遮得住。
老孃不要他貢獻,媳婦兒也冇有,能花的處所統共就兩處,一是供弟弟讀書,二是請弟兄們吃酒耍樂。
不過,有句實話他也得提示,“你現在抹了一會兒又要洗,有甚麼用?”
厥後他倚靠在床甲等她清算無缺上床,等了又等,等得耐煩逐步耗儘。
啞著嗓音哄,“乖,好了,好了。”
當初下聘的時候他不是冇想過給重禮,厥後一想給了也落不到丈母孃手裡,就歇了這個心機。
如何會如許?莫非夢還能成真?
真是混賬啊!冇完冇了了。
孟嬌嬌總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夢裡有人用鈍刀子刮她的肩膀、手臂、後背、小腹……
家裡到處都是花消都得用銀錢去填,她當然要接。
在男人的眼神下她不敢再與男人對視,對男人為甚麼一大早就流汗的啟事也落空了獵奇心。
這一覺睡得沉,卻不平穩,醒來身邊已經冇有人了,外側連餘溫都冇有,想來男人已經起了多時。
“起來不穿衣服發甚麼傻?”
孟嬌嬌收好匣子放進櫃中,是她的陪嫁紅漆櫃子。
就在她迷惑不解的時候房門被推開,男人一身短打大步走出去,近了她竟然在男人臉上看到了汗珠。
他的媳婦兒,再難等也得等,趙二爺樂意。
孟嬌嬌也思疑她是不是病了,起疹子?
紅潤的小臉側貼在枕上,微不成查地蹭了蹭,軟軟地撒著嬌。
不過他也曉得女子都喜好這些玩意兒,小媳婦兒渾身香軟柔滑不就是這麼日複一日養出來的?
趙崇霖咬牙,再如何不甘心就這麼入眠也得忍,手不知覺在懷中柔滑的身軀上摩挲遊走,煎熬著。
感遭到暖和,已經睡得迷含混糊的孟嬌嬌自發往熱乎乎的身材上貼,一隻手抱住暖乎乎的腰,一條腿搭上暖乎乎的大腿,小臉兒蹭蹭暖乎乎的胸膛,滿足的墮入甜睡當中。
孟嬌嬌也不好再賴床了從速翻身起床,總能等男人出去叫她她才起吧,哪有如許的?
“相公這麼早做甚麼一身汗?”
想都彆想!毫不成能給她這個機遇!
小妖精!
嬌膩的嚶嚀聲聽得男人拿巾子給她擦拭的大手一緊,手背上青筋凸顯,呼吸又粗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