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霖淡淡瞧著,冇說話。
她覺得,今晚如何都該歇歇了,可他這麼模樣哪是要歇的?較著是等著羊入虎口。
爺們兒搏命拚活掙錢不就是往家裡拿給媳婦兒孩子用?連個花爺們兒銀錢的人都冇有那是爺們兒無用。
趙崇霖二十好幾上才娶到媳婦兒,娶的還是貳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奇怪的人,如何能夠隻奇怪兩天?
“相公這麼早做甚麼一身汗?”
“昨晚還冇有,不曉得如何起的,有燃燒辣辣的疼。”
想都彆想!毫不成能給她這個機遇!
終究奉侍好給她掖上被角,剛端著水盆起家就聽到床上的人兒又哼哼了。
孟嬌嬌也不好再賴床了從速翻身起床,總能等男人出去叫她她才起吧,哪有如許的?
這一覺睡得沉,卻不平穩,醒來身邊已經冇有人了,外側連餘溫都冇有,想來男人已經起了多時。
孟嬌嬌總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夢裡有人用鈍刀子刮她的肩膀、手臂、後背、小腹……
但現在他隻覺一股熱氣從小腹直衝頭頂,連帶著練功後的熱氣一股腦兒橫衝直撞。
孟嬌嬌收好匣子放進櫃中,是她的陪嫁紅漆櫃子。
當初下聘的時候他不是冇想過給重禮,厥後一想給了也落不到丈母孃手裡,就歇了這個心機。
到她不共同的時候趙崇霖還得分出一隻手來壓一壓,“寶貝兒,伸開,乖,頓時就好了,彆動。”
孟嬌嬌迷含混糊似夢似醒,耳邊男人的聲音忽遠忽近,聽不太清他說的甚麼,她偶爾嚶嚀著嗯一聲算作迴應。
趙崇霖夙起打了套拳又練了趟刀,都是當年楊老當家教他的,這些年每日都練已經成了風俗。
真是混賬啊!冇完冇了了。
好不輕易才娶到,他是要奇怪一輩子的。
如果對方利落地給了也無妨,如果次次扣問,句句謹慎,那就煎熬了。
趙崇霖一雙利眼將她露著的肌膚都看了個遍,天然也看到了一片一片的紅。
心對勁足的趙崇霖心甘甘心腸給媳婦兒提熱水洗濯,這回他是切實在實地重新到尾親身奉侍。
他能如此自發恰好省了她費口舌,伸手向人要銀錢的滋味可不會好受。
“你躺著,我這就找大夫返來看看。”
她雖冇有掙過銀錢但也曉得掙錢不易,疇前父親每日早出晚歸辛苦運營,一年結算也不過百餘兩銀。
他的媳婦兒,再難等也得等,趙二爺樂意。
但這些能花多少去?底子不值一提。
再看其他也火辣辣的處所,竟然都分歧程度的發紅。
感遭到暖和,已經睡得迷含混糊的孟嬌嬌自發往熱乎乎的身材上貼,一隻手抱住暖乎乎的腰,一條腿搭上暖乎乎的大腿,小臉兒蹭蹭暖乎乎的胸膛,滿足的墮入甜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