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敬愛這詞兒用你身上就已經挺奇異了,”蔣丞說,“滿足常樂懂嗎?”
“好了,咬吧。”顧飛說。
有人在對街按了一下喇叭,蔣丞順著聲音看了一眼,一輛摩托掉了個頭開到他倆中間停下了。
“我靠?”顧飛樂了,“我是不是還得趴你褲襠上……”
“啊——”顧飛喊了一聲,非常宏亮,真情義切一點兒冇有停止藝術加工,純粹就是被疼出來的動靜。
冇有不肯意,固然顧飛感覺在對方身上咬個牙印再去文身這類事兒本身有點兒不太像蔣丞無能部出來的,但如果蔣丞情願,他是冇甚麼所謂的。
“哦,”蔣丞看了看雞蛋,又看了看他,最後又往他褲襠那兒瞄了一眼,伸手把此中兩個差未幾大小的雞蛋拿到了手裡,“是這倆嗎?”
蔣丞扳著他的肩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鎖骨上。
“牙印。”顧飛盯著他。
弄牙印這個事兒,顧飛決定不再去想了,他乃至決定今後蔣丞未幾想的題目,他也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