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愛_第七章 落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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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下來,琴音熱烈曠達又委宛纏綿,因震驚了心機,琴音深處又多了些涓涓相思。將曲子的上闋幾次彈了兩遍,我便停下了手指,站起來微微地向各位大人哈腰行了個禮道:“小女子獻拙了,請大人們斧正。”

我微淺笑著道:“多謝嬤嬤吉言。”嬤嬤伸脫手摸摸我的臉頰,又細細看過了我的耳垂和牙口。最後,她指著早已擺放在桌上的一堆綵線道:“女人,遵循采選的端方,女人要繡一件物件,磨練一下女人的針線女紅。女人就繡一件鴛鴦戲水吧,寄意也吉利呢。”

那邊一旁走過來一名大人道:“女人還通詩詞嗎?”

此時,我也隻好趕著鴨子上架,硬著頭皮拿起針線來胡亂繡著,想著,繡不好也就罷了。

蘭筠伸出雙臂將我攬進她的懷裡,安撫道:“我們如許的女兒,這也是命,不管此後景象如何,我們總在一起,定要不離不棄。”

琴通曲意,曲隨民氣。手撥絃處,無端震驚了心絃。腦裡內心皆是昨日裡與他共乘一驥的景象,那風裡的呢喃慢語像是刻在了耳邊,一遍又一各處反響著。

我輕柔地報以羞怯一笑道:“多謝大人嘉獎。”

趙子章向著我走過來欣喜隧道:“我們幾個雖不通樂律,但從琴音裡,我們也能感遭到女人琴技公然高深。”

我屈膝謙虛道:“回大人,小女子忸捏,隻略略讀過幾本書罷了。至於才藝,爹爹曾請了徒弟傳授聲樂。隻可惜小女子資質愚陋,未曾學精,隻習得些外相罷了。”

幾位大人回到本身的坐位上,趙子章先開口道:“你是甚麼人?如何出去的?”這話天然是問念奴了。

早已時過晌午了。我們相互道彆,上了各自的馬車,向家中而去。

念奴在堂外見衙吏們抬著古琴並幾凳出去,不由得探頭向內張望。我知她比我更嚴峻,因而悄悄遞給她一個輕鬆而自傲的淺笑。一會兒琴具已擺放安妥,我調好琴音,欣欣然地彈著一曲《鳳求凰》:

嬤嬤上前謙恭道:“女人請隨老身來。”說著,引著我入得堂後配房來。

我反握住她的手,沉聲道:“此後的日子不知是如何的呢,幸虧我們總在一起,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了。”

我悄悄地走上前去,隻見烏黑的案台前麵端坐著一名穿戴官服的男人,春秋與我爹爹差未幾。隻見他膚色白淨,色彩平和,下頜上髯須輕垂,很有一副中年男人氣味。他就是豫州刺史趙子章,但我此時並不知他的名頭。衙堂上擺佈兩側還端坐著其他幾位大人。

我叩首向幾位大人行了禮道:“回大人,念奴說的五書實在是五經,就是四書五經,小女子閒來無事常看這些書,她也不求明白,隻嚷嚷四書五書。至於阿誰像花一樣的字呢,就是簪花小楷,是小女子常練習的一種書法,因為筆鋒娟柔,清婉靈動,念奴常說那些字像一朵朵小花,就是像花一樣的字了。”

這時,未等我答覆,等待在堂外門口的念奴不知甚麼時候已悄悄站在了堂門內。大抵是方纔我操琴時,堂門口的衙吏放鬆了警戒,念奴因為擔憂我便一步步地貼著牆壁走出去了。她聞聲了大人們誇我的琴技,一時歡暢便忘了本身處在哪兒了。此時聽聞問我是否通詩詞,她便忘乎以是地搶答著:“我家蜜斯四書五書,甚麼詩呀詞呀全能背,還能寫像花一樣的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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