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麼見狀,又揚起手要打疇昔。我上前攔住她道:“姑姑部下包涵,她畢竟是皇上chong幸過的女子。本日不管為何到了這裡,您也要看在皇上的麵上饒過她一回。”
院裡的紫藤花也已花事殘儘,花落人傷懷。除了夜晚操琴,我不再常常坐於架下玩耍,更多時候,我隻是和紫月坐著看書或是寫我的簪花小楷。紫月極喜好我的字,邇來,來了興趣,也常和我一起寫著。
薛雪梅細諦聽著,兩眼浮泛而茫然,半響,隻沉沉吐出三個字“竇婕妤”。很久,又似自言自語隧道:“我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何要這般對我。我先前還迷惑,翠錦不過一個奴婢,怎的皇後孃娘還能體貼起她來呢。”
薛雪梅抬起迷惑雙眸,眼中閃過一絲哀思道:“我之前是鬼迷心竅,那樣對待你們。現在已是愧責不已。落到今時本日,已是無話可說。隻是,要死也要死得明白,但請婉常在言明罷。”
容麼見是我說話,兼著,又抬出了皇上。因而也悻悻放動手道:“且看在婉常在的麵上,就饒過你這回。下次若另有不平管束,壞了榮渺居端方的,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碧春歡暢一笑,“不是甚麼獅子老虎,二位常在快隨奴婢出去瞧瞧吧。”說著,上前挽著我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