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商、曹騰對視一眼,心都放在肚中,這命是保住了……
曹騰見那公然是聖旨,卻不知這兩人如何弄來的,思考如何再遲延,便道,“既如此,那拿來吧!”曹騰這一句說的凜然,不似有懼意。
“甚麼!含翠宮!”曹騰一聲驚呼,這含翠宮原是明帝之時一名妃嬪的寢宮,因犯了巫蠱之罪被明帝軟禁宮中,這裡便成了冷宮,又因離得偏僻,幾近無人再來此處,更怕沾了倒黴,卻不知何時被人改成了囚牢。
張逵、蘧政二人哪知有這一出,張逵曾見過順帝似真有這麼一塊玉,有些不知所措,“大哥,此人不過想遲延時候,我兩人莫要上了他的當,再說,咱倆這也不是真的聖旨……”倒是一旁蘧政提示,最後一句隻張逵能聞聲,張逵這才大感本身胡塗,哼了一聲,“賜酒,請吧!”也不想再與曹騰耗下去了。
梁商此時知存亡未卜,又知曹騰為人,便也放下了架子,“曹賢弟,你道是被誣告,我卻看到了聖旨,我本來在府中,兩個內侍深夜來我府中說聖上詔我入宮,我便到了宮中,卻未見到聖上,兩個內侍卻給我看聖旨,說我謀反,籌辦另立新帝,我才知被冤,可轉念一想,會不會天子看到梁家勢大,又如當年竇家和鄧家,便趁我梁家羽翼飽滿之前殺掉我梁商,便定我個謀反的罪名,陛下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說到此時,梁商聲音似哀鳴。
卻說順帝這天忙於公事,要傳詔梁商,去請卻說已被深夜詔入宮中,不覺大驚,再尋孟賁也不在,心覺不妙,便讓常侍李歙在宮中尋覓,那李歙是倒是宮中的白叟了,這些禁地冷宮無一不知,普通查不到便在這些處所查詢,公然看到那含翠宮有異動,便派人知會了聖上。
梁商這纔有些動容,轉來對曹騰說,“你是何人?安知這《勸農》?”這奏章是梁商密呈給順帝的,隻因文中談及權貴私占地盤之事,影響較大,想來隻順帝曉得,麵前此人安知。【零↑九△小↓說△網】
“本將軍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設這毒計害我!”梁商曉得情由後對這兩人瞋目而視,眼中似滴出血來。
“不是大將軍的,是給我的!”說著曹騰便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晶瑩翠綠,一看便不是凡品,接著說道,“這是陛下賜我的玉佩,說若要殺我時,這玉可免一死,如若陛下真要殺我,需得拿另一塊一樣的玉來,那另一塊在陛下那邊,拿來!”曹騰伸手向這兩人討要。
“哈哈哈哈,我等不知殺大將軍還要甚麼信物。”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甚麼?”張逵兩人也是一怔問道。
“大將軍可知此處是何地?”曹騰見梁商有了反應持續問道。
“小人殘敗之身,怎能讓大將軍屈尊喚我‘賢弟’!”曹騰看梁商喚本身“賢弟”,心中既驚且喜,又說,“不會的,月前聖上還說要犒賞大將軍的,斷不會如此!”曹騰說的果斷。【零↑九△小↓說△網】
曹騰看著兩人如此猖獗,想到這兩人身後必有大人物撐腰,厲聲喝道,“你們如果害了大將軍,莫非皇後、貴婦會放了你們,皇上會饒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