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長歌_(8)不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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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琚聽明白羌人發怒的啟事,隻連自感喟,亦是一臉無法,勸馬賢道,“這也不滿是賢弟的不對,哥哥作為領將,也未想到這事,這西北邊寒地盤竟這般堅厚,我們事前又哪料獲得……”馬玄這一招以退為進公然有效,衛琚也頗感自責,倒也不如何怪馬玄。

其他兵士則也分開,彆離看管這很多羌俘。隻看一隊隊羌俘來到指定地盤,便要待一聲令下,開端鋤地。這羌族雖是遊牧種族,多數放牧打獵慣了,不會耕作,可有些羌人與漢人混居過很多時候,再來被俘在漢地,多少也學會了些耕地之法,不會的則學著其他會的羌人一下下揮動著鋤頭,倒也像模像樣,羌人較漢人體型健碩,耕起地也得心應手。

隻見這三千羌俘疾走猛跑,橫衝直撞,恰是一群受了驚的獸群向那哨聲一往無前,渾不將身前大河放在心上。“快,快!攔住他們!”漢軍中一個軍官模樣之人顫聲大呼,眾軍士這才驚醒,紛繁拔出刀來,可誰都不敢向前反對,便是人怎能打得過一頭髮瘋的野獸,何況這野獸有三千之數。

卻見這鸇陰渡口西岸一處矮丘以後,一個膚色烏黑的少年正在向河那端探頭張望,隻見此時的黃河卻並未全數野蠻,一塊塊浮冰飄在河床之上,逆流而下,便似要將這些冰塊一起運到大海。

“甚麼你的瀆職,這般羌人動亂是何原因?”衛琚不解,問馬玄道。

“甚麼!他們要渡河,是要逃回羌地嗎?”董卓大驚,不敢信賴。

鸇陰渡口,位於安寧郡鸇陰縣西二十餘裡處,承平時乃商旅必行之道,交戰時又是兵家須爭之地,現在這渡口西岸乃西羌之地,東岸則是漢地。陣勢東西皆險,四周開闊,攻時埋冇、守則堅毅。

一大早便見一大隊人浩浩大蕩從東麵開來,足稀有千人。先前這幾千人都是男丁,一個個長得粗腰闊膀,褐衣麻衫,手中未拿著兵刃,顯不是去拚鬥廝殺的,卻每人都荷鋤負鎬,如同去春耕的農夫,可也從未見過如此浩繁之人聚在一起去墾地。

“甚麼!你說甚麼!趙校尉已趕到此處!他何時已回了令居!”衛琚被這動靜已是震得頭暈目炫,如果先前羌俘這般發瘋逃竄他還明智尚在,沉著批示勸止,可趙衝怎得知動靜趕來,他不是在抗擊匈奴殘部嗎,隻覺腦袋已不在本身脖頸之上。

“報!另有五裡便達到鸇陰縣,對岸並無幾個羌兵扼守!”先到火線探路的兵士飛步趕回,來到這漢軍中兩個將軍打扮之人前,跪下稟告。

馬玄恰是要衛琚本身所出此話,心中大喜卻大要上暴露難堪之色,“這……如果遇見羌兵……”隨即歎了口氣,“哥哥既已決定了,我們便冒險一試。”

馬玄暗道,“此人竟還這般謹慎。”咬牙暗恨。

“如此甚好,可仍需謹慎在乎,便讓軍士守在這些羌俘跟前吧,再探再報。”此人當然是代護羌校尉衛琚,兩人帶著一千兵士差遣著那三千羌俘按先前所議來到這鸇陰縣,最後一句則是衛琚對那標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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