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笑道:“不,此二計還須行動,成則大事已成,敗則韜光隱晦,等候機會。若俄然罷手,反受他等思疑。”
垂簾聽政?!劉協俄然想起了慈禧太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盧植問道:“太仆感覺妥否?”
“陛下!”劉辯心頭一熱,又輕聲喚了一聲,語氣稍帶哽咽。
劉協放聲哈哈大笑,滿身殺氣陡起,拔出龍淵劍指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對你等一忍再忍,你等卻多次欺朕,莫非嫌朕之寶劍倒黴乎?來人,將種拂和鄭泰押下去斬首,獻上首級來,傳示百官。敢為其討情者,立誅不赦!”
一旁的楊彪一向在發楞,沉吟不語。袁紹忍不住問道:“太尉大人覺得如何?”
劉協心頭一熱,將他扶起緊緊抱住,悄悄的拍著他的背部,彷彿本身是他的長輩。
“跪了一個時候了,陛下切不用心軟,他再跪一會天然歸去了。”李逸飛道。
楊彪神采一變,隨即規複常態,平靜的伸脫手指蘸了一下盤中的血液,放在嘴中很當真的咀嚼了一下,然後答道:“啟稟陛下,是鹹的。”
跟這類莫名其妙的所謂衛羽士打口水仗的確就是華侈口舌,劉協一揮手“拿下!”,幾個飛龍衛立即將鄭泰拿住。
張溫也蘸了一滴血認證的嘗著,彷彿在嘗一滴蜜糖,卻半天不說話。
“停!”劉協一聲大喝,對著珠簾怒喝道,“何人在朝堂中鼓譟,妄下政令?”
袁紹收回鄙夷的目光,冷哼一聲道:“現在情勢對我等極其倒黴,另有二計,此二計不成,唯有斂兵停戰,緩緩圖之。現在我等多次反擊而無功,他等已高度防備,很難到手。”
“他跪了多久了?”劉協問道。
聽到腳步聲,劉辯抬開端來,充滿希冀的望著劉協,看到一雙暖和的雙眼,不由心頭定了下來。
說完走出房外,向劉辯走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回禦書房。
袁紹一拍桌子,決然道:“那我就去安排,早晨暗中派人去永安宮中一趟與太後商討垂簾聽政之事。”
議郎鄭泰挺身而出痛斥道:“陛下年幼,由太後垂簾聽政,自古皆有定規,有何不成?盧植對太後不敬,其罪當誅!”
卻聽到從珠簾後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本後有旨:原司隸校尉黃婉,因說話不當衝撞陛下,但念其本來偶然,又為朝廷效力多年,故令其官複原職,罰俸三年以示獎懲;渤海太守袁紹,為聯盟軍盟主,驅賊勤王占首功,封為大將軍,統管天下軍隊……”
李逸飛與幾個飛龍衛當即如狼似虎的撲向珠簾,一把扯下珠簾,將花容失容的何氏扭住押向後堂。
很久,劉協才放開他,輕聲說道:“兄長歸去吧,順道從冷宮中將母親取出來,帶回永安宮中好生奉養。”
次日早朝,劉協在飛龍衛的簇擁下來到朝堂,卻發明朝堂邊多了一道珠簾,雖有迷惑卻未在乎。
百官捧著血淋淋的人頭,有的噁心,有的悲慼,有的木然,有的不忍目睹,有的墮淚。捧著一個死人頭顱的確不是甚麼風趣的事。
“起朝!”
“不,陛下先聽愚兄跪著把話說完。”劉辯倔強的說道。
劉協轉過甚來對著珠簾前麵沉吟了半響,緩緩的說道:“你昔日毒殺朕之母親,你兄又毒殺朕之祖母,而朕仍以德抱怨,冒著生命傷害不吝與董卓翻臉,救下你母子性命,後又規複你等自在之身,儘享太妃和郡王之繁華。而你等卻仍野心不死,如此欺朕,朕豈能容你?來人,給朕將何太妃拿下,打入冷宮,永久不得出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