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周天下_第105章 漢升被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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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先將院子打掃潔淨,然後把屋中的竹簡悉數搬出,正謹慎往地上擺列,一人行動倉促從外邊出去,瞥見周澈,急聲說道:“周君!”

周澈停下了手上的行動:“我的朋友?”

現在的大漢就像這深冬一樣,風雪前夕。當風雪過後,誰又能會是鬆柏?貳心道,“我不求奢為鬆柏,隻求能不凋於亂中。”北風越牆,出院凜冽,砭人肌骨。

時漸夜深,遠近悄寂。不管較遠的亭舍,還是近處的官寺以及鄉佐諸吏居住的左舍,都早熄了燈,不見一絲燈火。舍寺臨著官道,四圍都是郊野,時有風過,野樹蕭颯,其聲模糊可聞。

“何事大驚小怪?”

月色清冷,映地上,如積寒霜。院子正中有棵棗樹,倒影月下,如水中荇藻。

老卒領周澈走進正麵屋中,取了根麻槁,就動手上行燈將之點亮,又拿來燈盞,把燈火點著。周澈瞧了一眼燈盞,問道:“舍中夜間皆用燈麼?”

周澈點了點頭,心道:“固然隻鄉長一人用燈,但也要比亭舍中強很多。”燈油比麻蒿貴,他在亭舍時,不能常常用燈,大多時候隻能用麻蒿取光。但是點很多了,熏眼嗆鼻,很不舒暢。他跟著老卒將正屋的三間房看罷,又去看東邊的諸屋。正房裡的設施較全,東屋裡比較粗陋,不過比擬亭舍而言,已經算是很好了,起碼床榻案幾皆有,正房裡另有麵屏風。

在一個老卒的引領下,周澈諸人牽馬出院。

“小人今兒休沐,去了縣市,剛返來時,路過桑陽亭,見雀陽裡外有人喧華,十幾個本地的少年圍著一個過路的行人,――那行人自稱是你的朋友。”

周澈初來上任,事情很多。連著忙了好幾天,總算把秦波留下的案牘看了一遍,對鄉中的詳細環境有了一個大抵的體味。

“燈唯君用,餘者隻供麻蒿(hao)。”

周澈由亭部而有秩鄉長,分開橫路亭時曾勸勉裴元紹,說:“君誌百石,今為亭長,可謂始於足下”。這番話不但是勸勉他,也是自勉。

從近年的賦稅收取來看,多數的“裡”都不難收,據鄉佐胡項言之,隻要兩三個處所最吃力吃力,此中一個就是桑陽亭雀陽裡,鄉中四姓之一,以“暴桀”著稱的季氏聚居之地。

周澈白日來時,帶的有鋪蓋行李,去拜訪田寬前,先存放在了前邊廳中。剛纔進院時,已趁便取了來。邢剛、郭強、孫信不等叮嚀,各將其解開,取出寢具,彆離往各屋中安設。

本鄉統共有二三十個裡,因近年來接連疫病,死傷加上拋家棄田成為流民的也很多,導致戶口銳減,現在隻要民戶兩千出頭,人丁毛算萬人。大多都是窮戶小家,產業十萬的中家未幾,十萬以上的大師更少。

當夜,周澈和黃敘連榻,因怕他對許家之事有芥蒂,天南海北、天上地下的又和他說了半夜的話,還微微講了一點,後代的趣事。黃敘少年人,冇甚麼心眼,並且他討厭的是許陽,又不是周澈,很快就被逗得表情鎮靜,睡了個好覺。次日夙起,陪周澈吃過早餐,他帶著佟彪諸人告彆拜彆。

這佐史按著胸口,喘了幾口氣,略略歇了會兒,順過氣來,焦心腸說道:“周君,不好了!”

周澈笑道:“噢?本來是秦君新建的?諺曰:前人栽樹,先人乘涼。我得感謝秦君了,要不然,我的這些人還冇法安設呢。”老卒陪著笑了兩聲,說道:“周君請晨安息,小人辭職了。”長揖卻步,提著行燈,發展著出了院門,自回前邊官署門外的側塾中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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