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路上,彭羕與韓煒進言道:“大王,這汶山郡乃是蚺氐之故地,內裡我漢人少之又少,可謂蠻夷之地。而這個部族,規法極嚴,又以母黨而貴,怕是……”
《三國誌·魏誌》卷30載:“蚺氐”。實即指的冉國,當時的大民族主義者鄙夷少數民族,常常在名字旁加上蟲字、犬字,又把羌與氐常常混稱,以是寫出“蚺氐”二字。後代援引的,都說他便是“冉夷”,但他原文並無“駹”字,這是冉為一國的乾證。
韓煒嗤之以鼻道:“老典,孤可奉告你,如果這勞什後代王長相跟你相仿,孤但是要將她賜賚你呀!”
隨後,雄師拔寨,即赴汶山而去。
“哦?此處皆為孤之親信肱骨,你可詳確道來。”韓煒環顧一週,說道。
“彭羕,拜見涼王殿下,千歲,千千歲!”
韓煒抬手錶示,言道:“彭使君獻關有功,何罪之有?免禮,平身。”
韓煒這才睜眼,淡淡說道:“下拜者但是梓潼太守彭羕?”
言畢,韓煒當即排兵佈陣:“麹義,你攜先登營先攻江油,孤給你三日時候,務必拿下!”
彭羕一眼便瞥見了荀攸的“賢”字扇,心中無窮神馳,他的人生目標便是要成為韓煒身邊的謀主。
荀攸將摺扇一合,笑了笑:“哈哈,你但講無妨。”
《後漢書》八十六卷載:“冉駹夷……法嚴,貴母黨”。
韓煒直笑道:“嘿嘿,婦人當政?不過女王乎?孤還少這些番邦女王作妃子呢!”
忽聽一聲傳喚:“彭羕覲見王駕!”
彭羕這才說道:“現在梓潼關已下,大王往西可取綿陽、涪城、綿竹、廣漢乃至直取成都。不過,若如此,倒是顯得太急,兵荒馬亂,烽火苛虐,劉璋在蜀中頗得民氣,若他斷念塌地與大王為敵,導致民氣向背,有損大王愛民如子的仁義之望。”
不過,這也就是一種殊榮。
而荀彧則另有一把,不在四扇以內,其為“閒”字,這也是韓煒對他的一種態度,意義是你就閒著吧,也挺好。
彭羕順著韓煒所指的沙盤走去,打量少時,言道:“大王,竊覺得現在有兩策可行。”
《史記》載:“漢武帝,北逐匈奴,西逐諸羌……。冉駹夷者,武帝所開,覺得汶山郡……,其山有六夷、七羌、九氐各有部落。”
“其他人馬,隨孤直奔汶山,必將一舉拿下!”韓煒拍案而起,喝道。
典韋一聽,連連點頭,一帶馬韁,灰溜溜走了,隻留下一句:“大王稍候,老典去探探路。”
但這足矣證明四謀主在韓煒心中的分量,何況這四謀之扇,韓煒已經昭告天下,大漢一十三州大小官吏人儘皆知。
“末將得令!”麹義領命而走,下去籌辦了。
除了郭嘉外放荊州牧,或許還能用上。剩下賈詡、董昭在朝中內閣,本就執掌官員任命;荀攸又跟在韓煒身邊,故而用這扇子的機遇並未幾。
韓煒左邊肅立著中軍大將軍典韋,頂盔摜甲,罩袍束帶,那金麵之上並無神采,但卻不怒而威,手裡還捧著大涼鎮國寶劍:玄明。
右邊則站著謀主荀攸,一身素衫,顯得大道至簡。他手裡拿著涼王禦賜的摺扇,扇麵之上乃韓煒親身題寫的“賢”字。這也就意味著,荀攸恰是招賢館的館主,彭羕此來也是要先拜入招賢館的。
可現現在王駕劈麵,可容不得他多作考慮,萬不成失禮,衝撞殿下,倉猝恭恭敬敬的見禮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