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黃公子也是jing通琴藝樂律之俊才,那就請黃公子當場彈奏一曲,也讓老夫有所領教,如何?”也不知是老蔡看出了黃炎這廝的,金玉其外敗絮此中,還是確切想要有所等候,歸恰是當即一臉等候地看向黃炎。
想想我該彈點兒啥?
“如何會呢!”黃炎瞪大了眼睛,煞是當真道,“這天放學子,大家皆知,蔡大師但是經史子集,無一不通,詩詞歌賦,無一不jing啊!都說是,琴棋書畫,伯喈俱佳!這琴棋書畫,君子四藝,若能得一技之長便可為君子,而蔡大師但是無不jing通啊!”
“哦?莫非黃小哥也略有曉得蔡某這篇順手辭賦?”得,一時髦奮之餘,老蔡同道直接將黃炎進級為黃小哥了。
老蔡公然一眼瞪向自家女兒,小蔡琰惶恐著低了頭去,心中憤恨那好人的惡作劇,倒是不敢出聲回嘴。
“嗬嗬,黃炎先是聞得蔡大師的盛名,然後才曉得這把焦尾琴的存在。”黃炎帶著些許恭維道。
哥比不過‘三衢才女’的浙派女琴家――徐曉英,還比不過姑蘇吳門琴社的葉名佩麼?
這波小插曲也就如許結束了,蔡邕倒是一臉的薄怒。
“嗬嗬,黃小哥博聞廣識,當真令老夫佩服至極!”蔡邕捋著髯毛,隻顧笑不攏嘴。
這一番行動,卻讓蔡邕幾次點頭,暗讚不已。
一會兒扯斷了琴絃,拍爛了琴板可不能賴我……
“嗬嗬,像這等絕世佳作,黃炎自是熟記於心,當作熏陶情cāo之用。”話說完,黃炎不自發地昂首望瞭望天,就擔憂當即一道驚雷劈下,將本身置於萬劫不複……
“嗬嗬,蔡大師,這便是您那把傳說中的‘焦尾琴’吧?”那副瑤琴一表態的時候,黃炎一眼便瞧見了琴尾處的那片焦痕,當下即笑著出聲問道。
“嗬嗬,這個,黃炎這等彈奏水準,在蔡大師麵前,實在是拿不脫手啊!”黃炎眨巴著眼睛,嘲笑道。
“這,這些不過是蔡某順手做出的詩詞小賦,黃小哥卻也熟記在心!當真令蔡某汗顏。”蔡邕一時被黃炎帶進了溝裡,幾近變作二人相互吹噓起來了。
小蔡琰忙順從父親的叮嚀,將那把裹在布囊裡的瑤琴取來,謹慎翼翼地架在客堂裡一處茶幾之上。
“你,你不會是就記得這一句吧?”蔡邕一腦門子黑線。
“嗬嗬,這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更何況是洛神這般天之驕女了……嗬嗬,同好之,同好……”黃炎老臉一紅,打著哈哈道,“不過,蔡大師的那首《翠鳥詩》,《初平詩》,另有那一句‘青青河邊草,悠悠……綿綿思遠道’,卻也都是膾炙人丁之佳作啊!”
而紅袖跟糜貞則是一臉的驚奇――想不到自家公子當真會操琴鼓瑟,jing通樂律!
黃炎靜下心來,在那瑤琴麵前擺下一塊蒲團坐席,盤膝坐了上去。
小蔡琰嚴峻,紅袖心中更是嚴峻萬分――自家公子可真是本事啊,出去打個仗也能順道撿個重量級小美女返來……
“嗬嗬,那裡那裡,高山流水覓知音,陽chun白雪惜紅顏嘛!”黃炎信口扯談道。
“想不到,蔡大師既是琴藝大師,更是斫琴名家啊!”
糜家那小丫丫更不必說,差點兒就蹦蹦跳跳著上來給黃炎送花獻吻,以資鼓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