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報訊的是個曹操軍的標兵,因為對曹操並不是非常信賴,聽了標兵的稟報,劉岱心內多少還是有些迷惑。
曹操本想勸服劉辯,先入東平,待到擊潰黃巾再取那兗州牧的職位。見了戲誌才的眼色,他才把要說的話硬生生給吞了歸去。
剛出正廳,等待在內裡的趙雲和典韋就迎了上來,與趙雲和典韋對了個眼神,劉斌涓滴不做擔擱,徑直向著刺史府後院走去。
“既然眾位都不說話,本王便推舉一人!”環顧了一圈廳內世人,劉辯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把臉轉向曹操,對曹操說道:“孟德管理潁川、陳留,政績顯赫,軍民皆是有**讚,本王意欲推舉孟德為兗州牧,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典韋如此一說,劉辯與趙雲相互看了一眼,相互哂然一笑,抬腳持續向後院的書房走了疇昔。
走在前麵的劉辯扭頭看了一眼趙雲,小聲向他問道:“子龍但是還掛念著王匡之事?”
“膏肓之疾已然閃現,如何還顧得肌膚之患!”劉辯朝曹操擺了擺手,對他說道:“曹公儘管領軍與本王前去濮陽,待到曹公取了兗州牧之職,再行討伐黃巾不遲!”
得知劉辯是要推舉他為兗州牧,曹操愣了一愣,正要說話,跟在他身後的戲誌才趕緊向他使了個眼色。
“殿下所言,深得某等之心!”推舉曹操的話說完後,廳內墮入了一片沉寂,劉辯正冷著臉環顧世人,跪坐在曹操身邊的濟北相鮑信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對劉辯論道:“本日殿下推舉曹公為兗州牧,何人不平?儘管站出來!”
“報!”曹軍的標兵尚未分開,一名身穿紅色衣甲的劉辯軍標兵又策馬飛奔而來,到了劉辯近前,標兵跳上馬背半跪在地上說道:“啟稟殿下,劉岱與青州黃巾主力對抗,寡不敵眾,死於疆場!”
劉辯見狀,朝鮑信虛按了兩動手,對他說道:“濟北相莫要煩躁,眾位不說話,想是已應允了本王的發起……”
廳內坐著的官員都是在宦海上摸爬滾打數年打磨出來的老狐狸,如何不曉得曹操領兗州牧是早已內定了的事情,待到劉辯喊出授予曹操兗州牧大印,統統官員全都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對劉辯論道:“殿下賢明,曹公領兗州牧,我等鹹服!”
話說到這裡,劉辯用心將話頭頓了一頓,接著對世人說道:“眾位覺得,這兗州一地,由何人領受方為安妥?”
而此時前院正廳當中,已然拜授了兗州刺史大印,領了兗州牧之職的曹操正洋洋對勁的端坐在首坐,接管著兗州官員的道賀。
兗州地處東部,雖說離洛陽並非很遠,可距河東郡倒是相隔數百裡之遙。
才走了幾步,他好似俄然想起甚麼,對一名跟在身後的親兵叮嚀道:“你留在此處,待到曹公領了兗州牧,請他來本王房內一趟!”
身穿大紅衣甲的劉辯軍,走路時身姿矗立,官兵們邁出的步子都在同一條線上,如果細心去看,還會發明他們腳板落地的刹時,也都是涓滴不差。
說著話,鮑信竄改過身,一把將腰間長劍抽出半截,冷聲對世人喝道:“如果有人不平,便是不尊殿下號令,先嚐嘗某家這口寶劍鋒不鋒銳!”
大要上這番話劉辯是在對鮑信說,實際上他倒是對在坐的統統兗州官員在說。不等廳內眾官員回過神來,劉辯朝廳外喊了一聲:“來人,授予曹公兗州牧大印,自本日起,曹孟德便領這兗州牧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