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口中所說的楫實在就是船槳,隻是槳葉要比後代的船槳稍大一些,杆部也要長上很多。
解開麻繩,提起船槳,劉辯將船槳架在兩側船舷上,槳葉****湖中,漸漸的劃動起來。
正要操琴,俄然被劉辯喊住,蔡琰非常迷惑的扭過甚,一臉茫然的看著劉辯。
琴絃輕顫,聲音竟是非常的攝民氣魄,劉辯不免下認識的向那隻瑤琴看了一眼。
“本王不但是曉得這船工之術,還曉得很多平常貴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在官方卻極其流行的技藝。”一邊劃著船,劉辯一邊對蔡琰說道:“技多不壓身,若非這些在貴胄及士人眼中至低至賤的技藝,本王也是活不到本日。”
溫潤的唇兒被劉辯叼住,蔡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初她的貝齒尚未完整開啟,僅僅隻是微微開闔,心內糾葛著該不該逢迎劉辯的親吻。
“這麵琴雖是有傷,可萬物皆無完美!”拉著蔡琰的手,悄悄按在瑤琴被燒焦的處所,劉辯接著對她說道:“它就如同本王對昭姬之情,雖因天下混亂,不成整日伴於昭姬擺佈,心內卻無時不在牽掛。酒之濃處何必痛飲?情之切時安忍分袂?但是當今天下群雄紛起,大漢社稷朝不保夕!江南、中原,各路豪強擁兵自重!漠北、東夷,胡虜雄兵虎視眈眈!本王身為大漢宗室,又如何能目睹這天下墮入亂?又如何看得下百姓流浪失所?本王對不住昭姬,對不住幾位王妃。如果天下穩定,本王有得挑選,甘願捨棄這洛陽王之位,與幾位王妃歸隱山林,再不問這人間紛繁爭鬥……”
見劉辯點頭,蔡琰拿起那隻用絲絹緊緊包裹著的瑤琴,悄悄揭開了絲絹,取出瑤琴,將琴置放於船尾。
“此琴乃是家父當年於火中救出琴木,著工匠製成。”抱著琴的手臂被劉辯按下,蔡琰看著琴身那片燒焦的處所,輕聲對劉辯論道:“有此琴時,妾身尚在繈褓當中,隻是往昔聽聞家父提及,卻並未見過。若非曹刺史聞知此琴出處,將其贈於妾身,妾身恐是此生都無緣得見……”
“啟稟殿下,楫在船舷!”劉辯向岸邊的羽林衛喊著要楫,一名羽林衛兵士趕快抱拳躬身應了一句,隨後抬手朝左邊船舷指了指。
待到劉辯與蔡琰分開,抱著瑤琴的紅兒站在湖邊,雙手將瑤琴高高捧過甚頂,遞向了立於船頭的劉辯。
“殿下如此易怒,想來是不喜妾身。既不喜妾身,又因何前來招惹。”望著碧波粼粼的湖麵,話剛出口,蔡琰的眼窩中已是出現了點點淚光,說話時聲音裡也帶著幾分哽咽。
“方纔昭姬操琴,本王已然聞聲。琴音清越,倒是極品。”握住蔡琰按在琴麵上的手,劉辯將下巴貼在她的肩頭,無窮柔情的對蔡琰說道:“昭姬明言不被本王所喜,本王實在心如刀割。昭姬才情練達,這人間女子,又有幾人如昭姬普通,寫得斑斕文章、奏得高雅琴律?”
“不必彆人!”扭過臉看著劉辯,蔡琰的眼角已是掛上了一條淚痕,她用潔白的貝齒咬了要嘴唇,神采中透著濃濃的哀傷,對劉辯論道:“自妾身做了殿下妃子,殿下整日便是領軍兵戈,極少與妾身團聚。即便偶有相聚,妾身也是……”
檀口中含著劉辯那條富有侵犯性的舌頭,一隻挺翹的胸脯被劉辯撩起她裙裾伸進宮裝內的手重柔的握住。蔡琰她隻覺著渾身一陣酥麻,大腦也墮入了渾沌當中,滿身的骨頭就好似要被熔化了普通,涓滴提不起半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