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農好算計。”場麵已被節製住,劉辯低頭朝被典韋摔在地上,頸子上架著周倉手中長劍的朱儁說道:“如果大司農對本王並非非常多禮,本王討要銅錢時也多有推委,此番本王定是已中了大司農的戰略。”
兩個家將的腦袋被硬生生的撞碎,鮮血和著腦漿噴濺的典韋滿臉都是,就連他胸口的衣衿上,也都被感染了一大塊紅紅白白的肮臟。
他這一撞,不但是鎮住了門口那些正要向劉辯等人建議進犯的家將,就連早聽聞過典韋力量刁悍的劉辯,也是悄悄吃了一驚。
一手揪著個被撞碎了頭骨家將的髮髻,典韋將兩具屍身朝地上一甩,抬腳向第三名家將衝了上去。
屋內的家將們聽到腳步聲,一個個都有些鎮靜了起來。他們的援兵到了,隻要人手夠多,他們就能一擁而上,衝進屋內將朱儁救出,捎帶著擒下劉辯等人等待封賞。
劉辯這麼一喊,典韋纔將朱儁丟在地上,惡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
周倉抽出長劍,劍尖指向那六個擋在朱儁身前的家將,眼睛微微眯了眯,微眯的眼縫中,閃過了一扼殺意。
本來站在劉辯和唐姬身後的周倉與典韋,見內裡房間衝出了六個家將,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齊齊上前兩步,擋在劉辯和唐姬的身前,將他二人護了起來。
典韋連殺五名家將,周倉則趁著最後一名家將後退的空當,縱身上前,手中長劍猛的刺出,一劍穿透了那家將的前胸。
典韋的力道是多麼刁悍,兩個家將那裡能抗的住他這猛力一擠?跟著“啪”的一聲悶響,兩顆頭顱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頭骨竟是給撞了個稀碎。
“朱儁!莫非你要弑殺本王不成?”腳步聲越來越近,劉辯不但冇有現出半點憤怒,嘴角反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用一種好似正在議論彆人的淡然語氣向朱儁問了一句。
二人共同的恰到好處,倘使典韋是平常兵士,僅這一招,他不是被長劍貫穿胸膛就是腰肋狠狠的捱上一下。可就在長劍即將碰到典韋的時候,典韋的身子俄然一擰,向前躥出一步,避開了攻向他的兩柄長劍,朝著兩名家將貼了上去。
門外迴廊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很多腳板踏在木質的空中上,收回一陣“空咚空咚”的反響。僅僅隻是從腳步的麋集度,劉辯就已辯白出朝這邊跑來的約莫有二十多人。
站在六名家將身後的朱儁此時臉上已冇了半點神采,他雙臂抬起,朝著那六個家將虛推了一下,以一種非常果斷的語氣說了聲:“殺!”
下肢有些發軟,家將的行動要比常日遲緩了很多,他剛抬起腳,還冇來及邁開步子,一隻大手就摳在了他後頸的衣領上。
他冇想到劉辯身邊竟有如此刁悍的人物。目睹擒殺劉辯的機遇就要落空,朱儁抽出佩在腰間的長劍,縱身朝著劉辯衝了上去。
“好一個無法!”劉辯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角閃過一抹森冷,語氣倒是平平的如同白水普通,對朱儁說道:“劉協乃是董卓廢黜本王,強即將他扶上帝位,他的死活與本王何乾?你朱儁竟為了保住劉協,而不吝將本王推上刀俎!”
衝向周倉的三名家將發明斜刺裡飛來一小我影,趕緊側身想要閃避,最邊角的那人因為間隔較遠,及時避過,可離典韋相對近些的兩個家將倒是被扔過來的人給砸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