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謹遵陛下諭旨!”劉辯論話的腔調固然平平,可語氣中卻透著不成回嘴的意味,喬至心內雖不肯將軍隊交給他,卻又不敢劈麵違拗,再朝劉辯身後看了一眼,見滿臉渾身都是鮮血的典韋和周倉正瞋目瞪著他,心頭一驚,趕緊應諾,承諾將兵權交給劉辯。
靠近的人與仇敵之間,他隻能挑選讓仇敵去死!
僅僅隻用了半盞茶的工夫,看押東郡兵的董卓軍就被完整擊潰!大多數人戰死,隻餘下三十餘名受傷的董卓軍被劉辯帶領的男人們按倒在地,用麻繩緊緊的捆縛了起來。
“陛下乃九五之尊……”朝已經站起來的東郡兵馬看了一眼,喬真雙手抱拳,深深躬著身子,想要找個來由保住這支軍隊的批示權。
“給將士們鬆綁!”持著滴血的長劍,劉辯看了一眼圍在四周、上半身被麻繩緊緊捆綁著的東郡兵,向身後的男人們下達了鬆綁的號令。
固然淮南軍的人數能夠未幾,可如果能將他們收歸幾用,也是增加了很多剽悍的戰力,此時的劉辯毫不會放棄任何強大力量的機遇!
“伏擊你們的到底有多少人?”看著地上的董卓軍屍身,劉辯眉頭微微擰著,向一旁的喬真問了一句。
“殺!”周倉掄起大刀,吼怒一聲,將刀刃朝著一個董卓軍的頭頂劈了下去。
“眾軍免禮!”朝跪伏在地上的東郡兵虛抬了一動手,劉辯扭頭對一旁的喬真說道:“喬將軍,眾軍已然救下,本王要臨時領受兵權,你冇有貳言吧?”
“回陛下,是五百餘人!”剛被削奪了兵權,又見劉辯如此殺伐果斷,喬至心內不由的生起了一絲驚駭,戰戰兢兢的答覆了劉辯的題目。
自從手中有了這支並不算強大的力量,劉辯一起上就冇有留下過俘虜。倒不是他本性嗜殺,而是他明白,此時的他還冇有才時令製這些俘虜,留下俘虜或將他們放走,隻會給本身和身邊的男人們帶來災害。
喬真說出“陛下在此”,近千名東郡兵都是愣了一愣,說話的阿誰兵士更是一臉的驚詫,統統人竟是都冇反應過來要參拜劉辯。
“你是何人?”雖是幾乎被殺,可這些東郡兵卻也多少有著些血性,劉辯的腔調雖是平平,可話說的卻非常刁鑽,很多東郡兵的臉上都現出了一抹不快,有個麵相粗暴的東郡兵乃至伸著脖子嚷了起來:“我等乃是東郡兵馬,如何容得……”
那董卓軍見大刀劈向頭頂,趕緊抬盾來擋,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木質的盾牌竟被生生的劈成了兩半,大刀的去勢卻涓滴未減,銀亮的刀身劃過一道光弧,在董卓軍的身上劈過。
“你們就是被他們俘虜的?”統統東郡兵全都被解開了捆綁,劉辯抬起長劍,用劍尖指著跪在麵前的幾十名董卓軍,淡淡的向近千名東郡兵問道:“這麼幾小我,就能扭住你們上千人,還把你們像豬玀一樣捆起來搏鬥?”
“猖獗!”麵相粗暴東郡兵的話還冇說完,站在劉辯身邊的喬真就瞪了他一眼,厲聲喝罵道:“陛下在此,眾軍還不快快見禮?”
那東郡兵抬手朝河裡一指,對劉辯論道:“已被賊軍丟進河中!”
“本王恰是弘農王!”劉辯眉頭微微擰著,環顧了一圈站在麵前的東郡兵,微微擰著眉頭,承認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