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兵?”兵士的話纔剛說完,劉辯又是一愣,隨即向半跪在地上的東郡兵詰問道:“你等兵器現在那邊?”
“你們就是被他們俘虜的?”統統東郡兵全都被解開了捆綁,劉辯抬起長劍,用劍尖指著跪在麵前的幾十名董卓軍,淡淡的向近千名東郡兵問道:“這麼幾小我,就能扭住你們上千人,還把你們像豬玀一樣捆起來搏鬥?”
董卓軍持著盾牌,列出一堵盾牆,抵抗著男人們施加給他們的衝撞力。
在他下號令之前,先得救的東郡兵已為他們的火伴鬆起了綁,鬆開捆綁的東郡兵揉著被捆綁到痠痛的肩膀,惡狠狠的瞪著被一群男人按倒在地上的董卓軍兵士。
手起刀落,一刀劈開了麵前董卓軍的身軀,周倉持著大刀,吼怒了一聲,大詞訟挺的捅向那董卓軍的腹腔。
短戟通體由精鐵打造,比平常長劍重上數倍,再加上他本就天生神力,每揮出一戟,就會有個劈麵與他對敵的董卓軍被劈的盾破人亡。
靠近的人與仇敵之間,他隻能挑選讓仇敵去死!
“陛下威武!”喬瑁起兵,恰是打著弘農王劉辯的燈號,東郡兵馬自上而下,無有冇聽過劉辯名號的,見他承認了身份,近千人齊刷刷的跪地上,山呼起威武。
鋒利的劍刃割開了那群董卓軍的咽喉,他們的頸子上噴湧著鮮血,腦袋被割開他們咽喉的男人用力往地上一按,身材痙攣了幾下,兩腿踢騰著犟了犟命,就再冇了氣味。
渾身捆縛著麻繩的東郡兵,如同潮流般湧向那些剛一接戰、已現出敗象的董卓軍。
“給將士們鬆綁!”持著滴血的長劍,劉辯看了一眼圍在四周、上半身被麻繩緊緊捆綁著的東郡兵,向身後的男人們下達了鬆綁的號令。
“伏擊你們的到底有多少人?”看著地上的董卓軍屍身,劉辯眉頭微微擰著,向一旁的喬真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