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過了河,孔融和秦琪都在擔憂。
“將軍冇有發話,兄弟們不敢讓他們登陸。”親兵回道。
“有公子在,兩家也翻不起臉。”高覽也有了些醉意:“如果不是見了公子,我哪會派人到對岸去?”
孔融和秦琪滿臉驚詫。
曹鑠還假惺惺的說道:“將軍這麼做,實在是讓我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
“將軍是不是感覺這裡太凶惡,我不該來?”曹鑠問道。
“有冇有舞娘,我真是無所謂的。”曹鑠說道:“我隻是隨口一說,將軍也彆放在內心。”
“如何安排的?”秦琪又問。
倆人在秦琪府上簡樸吃了一些,正籌議著如果曹鑠冇返來,該如何和高覽談判要人。
“我雖是曹家人,卻也是大漢臣子。”曹鑠說道:“能為陛下傳旨,那是無上光榮。家父與袁公同殿為臣,都是大漢股肱。曹袁兩家曾合力討伐逆賊董卓,修好多年,相互並冇牴觸。我來到這裡,莫非還會少根頭髮?”
“既然來了,如何能讓公子歸去用飯。”高覽說道:“那也不是待客之道。”
親兵回聲退下。
孔融點頭:“曹家有二公子,何愁天下不定?”
曹鑠在過河之前說過,到了對岸必定會有美酒美人。
“將軍這裡彷彿很貧寒,我還是歸去吧。”曹鑠說道。
“說是要在延津請幾位舞娘。”親兵說道:“冇有舞娘掃興,公子在那邊食不甘味。”
“我彷彿明白公子為甚麼能兩進兩出宛城而毫髮無損了。”秦琪說道:“才見到他,我還覺得是少年心性需求磨鍊。冇想到連高覽都能為他派人過河請舞娘。”
秦琪對孔融說道:“公子過河之前,我還覺得他隻是談笑,冇想到高覽竟然真的派人來找舞娘。”
“那如何能夠。”曹鑠連連擺手:“我又不是冇女人連飯都吃不下的人,高將軍這麼做,反倒讓我汗顏!”
高覽說道:“公子遠來是客,本來就該如許。”
“皇親都有人冒充,彆說曹家公子。”高覽說道:“我隻是隨口一問,尊駕不消往內心去。”
“待客之事理應如此。”高覽向衛士叮嚀:“立即讓人過河,請幾個舞娘過來。”
請曹鑠進了帳篷,高覽問道:“中間去鄴城傳旨,莫非隻要三小我?”
“對岸來人?”秦琪一愣:“做甚麼的?”
“實話說,我也冇想到。”孔融說道:“以公子的本事,哪還需求跟著我出來見世麵?應當說我跟著他纔是。”
“公子如果不嫌粗鄙,我這就讓人擺宴?”高覽摸索著問道。
“明天孔公過河,將軍再昌大歡迎,然後派人送往鄴城,袁公必然會念你的好。”曹鑠說道:“駐紮延津對岸,不但不惹事,反倒和曹家拉近乾係。將軍但是給袁公卸下了心頭的承擔。”
衛士回聲退出帳篷。
高覽一愣,竟不知該如何答覆纔是。
喝了些酒,曹鑠臉頰微微泛紅,對高覽說道:“過了明天,你想要舞娘獻舞,儘管去延津請。曹家對袁家向來冇有敵意,兩家必然世代修好,毫不反目。”
他的帳篷搭在虎帳正中,被數十頂帳篷拱衛在中間。
“北海令孔融?”高覽又問。
“隻顧趕路,還真冇來及用飯。”曹鑠說道:“將軍如果不便,我能夠回到對岸去吃。”
“照著孔公說的做。”秦琪說道:“答應他們去找,不過要嚴加監督,不要讓他們在延津留下任何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