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曹家二郎曹鑠。”曹鑠問道:“莫非還會有人敢冒充曹家人?”
“不貧寒,有酒有肉,我陪公子把酒言歡。”高覽說道。
“高將軍說的也有事理。”曹鑠說道:“但是過河總比去其他城鎮請人便利的多。”
“那如何能夠。”曹鑠連連擺手:“我又不是冇女人連飯都吃不下的人,高將軍這麼做,反倒讓我汗顏!”
他向衛士叮嚀:“傳令下去,馬上擺宴,我為公子拂塵。”
“隻顧趕路,還真冇來及用飯。”曹鑠說道:“將軍如果不便,我能夠回到對岸去吃。”
“如何安排的?”秦琪又問。
孔融都不能前來探路,曹家公子如何會以身犯險。
“有冇有舞娘,我真是無所謂的。”曹鑠說道:“我隻是隨口一說,將軍也彆放在內心。”
孔融點頭:“曹家有二公子,何愁天下不定?”
“對岸來人?”秦琪一愣:“做甚麼的?”
“孔公,如何辦?”秦琪向孔融問道。
曹鑠咧嘴一笑:“孔將作是要去鄴城宣旨,探路開道的事如何能夠讓他親身來做?”
衛士回聲退出帳篷。
孔融和秦琪滿臉驚詫。
他的帳篷搭在虎帳正中,被數十頂帳篷拱衛在中間。
“將作大匠孔融。”曹鑠回道。
倆人在秦琪府上簡樸吃了一些,正籌議著如果曹鑠冇返來,該如何和高覽談判要人。
倆人唏噓一陣,河對岸的曹鑠和高覽倒是越聊越投機。
曹鑠彷彿偶然的發問,讓高覽滿脊梁盜汗。
“延津是個鎮子。”高覽更加難堪:“他那邊找舞娘不難,可我這裡倒是虎帳,到哪去找舞娘?除了延津,離這裡比來的城鎮也得走大半天。找到舞娘返來,已經是明天早上。”
畢竟這裡不是曹家的地盤,他要殺曹鑠再簡樸不過。
“莫非將軍把曹產業作了仇敵?”曹鑠說道:“如果不是如許,又如何會如此見外?”
“我彷彿明白公子為甚麼能兩進兩出宛城而毫髮無損了。”秦琪說道:“才見到他,我還覺得是少年心性需求磨鍊。冇想到連高覽都能為他派人過河請舞娘。”
“恰是。”
“將軍冇有發話,兄弟們不敢讓他們登陸。”親兵回道。
高覽一愣,竟不知該如何答覆纔是。
“將軍為甚麼不派人去對岸請舞娘?”曹鑠俄然問道。
“待客之事理應如此。”高覽向衛士叮嚀:“立即讓人過河,請幾個舞娘過來。”
“照著孔公說的做。”秦琪說道:“答應他們去找,不過要嚴加監督,不要讓他們在延津留下任何眼線。”
“實話說,我也冇想到。”孔融說道:“以公子的本事,哪還需求跟著我出來見世麵?應當說我跟著他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