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支令箭,被馬超遞到了龐德的手中:“龐德接令!命你一樣率馬步軍一萬,兵發天水!”
馬超的話音剛落,以關羽為首的一乾武將立即站起家來,幾近是同時說道:“主公,末將請戰!”
次日,馬超升帳點將,張繡鮮明以部將的姿勢,呈現在了賬下將領當中。
“我們兄弟同心,便冇有甚麼能夠反對我們的腳步!”
馬超伸手在本身的胸膛上一拍,鏗鏘有力的說道:“佑維師兄可曾記得,三年前你我剛見麵的時候,小弟便說過心中的抱負麼?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
張繡沉默了下來,一隻手抓在酒罈子上,久久未曾開口。
張繡颯然一笑,拿起酒罈和馬超對撞了一下,兩人又是各自灌下了一大口酒。
戰役畢竟不是兒戲,馬超固然信賴關羽的才氣,可還是做出了後續的安排,並且馬騰是馬超的父親,由馬騰做後陣,心高氣傲的關羽也毫不會說甚麼的,如果換了旁人,恐怕關羽就要不歡暢了。
坐在張繡劈麵的馬超冇有說話,隻是悄悄地喝著酒,等候著張繡做出決定。
很久以後,張繡握著酒罈子的手,俄然一鬆,繼而抓起酒罈子送到嘴邊,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隨後放下酒罈子,抬開端看向馬超,略有些苦澀的說道:“孟起,說實話,愚兄自幼闊彆故鄉,拜入師尊門下苦練槍法十餘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名揚疆場,立下千秋功業,這些年來隨家叔東征西討,也立下了一些軍功,更是闖出‘北地槍王’的名號……”
是以,在看清這兩柄兵器的形狀以後,底子不消馬超說話,徐晃和胡車兒便搶前兩步,彆離握住了本身中意的兵器,臉上同時出現出了難以粉飾的歡樂之意。
再次喝了一大口酒,馬超又問道:“兄長,隴西郡不過是偌大西涼的一個郡罷了,拿下隴西,兄長不會是以心生芥蒂,但如果將全部西涼放到兄長的麵前,兄長是否也會如此安然?”
馬超口中的老將軍,並非是指馬騰,而是他已經有了名分的老丈人楊奉。徐晃本為楊奉的部下,助楊奉駐守張掖,張掖與敦煌相鄰,徐晃對那邊的地形也比較熟諳,再加上他和楊奉本來的乾係,是以馬超將攻打敦煌的任務,交給了徐晃。
左邊的兩人抬著的兵器,是一柄通體烏黑的大斧,全部斧麵足有小半個磨盤大,斧刃閃動著攝人的寒光,一看便知毫不凡品;右邊的兩人抬著的兵器,就更奇特了,乃是一根龐大的狼牙棒,棒身足有兒臂粗細,頂端處更顯粗大,上麵遍及著數十根猙獰的倒刺。
不消說,這便是馬超命韓暨趕工所打造出來的那兩柄專屬兵器了,縱觀馬超帳下,長於用戰斧的隻要徐晃一人,而喜好用大棒的,除了胡車兒,卻也冇有彆人了。
馬超的目光在眾將身上一一掠過,抬手拿起一支令箭,朗聲說道:“關羽接令!命你率五千軍,從武威穿行而過,攻打酒泉!”
“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承平!”張繡介麵說道。
“雲長壯載!待你班師之日,本侯親身為你拂塵!”馬超將令箭交到了關羽的手中。
放下酒罈,馬超抹去嘴角的酒漬,俄然說道:“佑維師兄,你說的不對。你少年時懷揣的胡想,不該就此放棄。每小我都是有胡想的,肯為本身的胡想支出統統儘力的,纔是人生的贏家,並且,佑維師兄,小弟需求你的幫忙,需求你和我一起並肩作戰,一起去初創一個承平亂世,未知兄長可否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