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四名破軍陣的精銳兩兩一組,彆離抬著兩柄沉重的兵器走入了大帳當中。破軍陣精銳的力量出眾,是馬超帳下人所共知的,但是從這四名破軍陣精銳現在卻顯得很有些吃力,由此便能夠看出,他們所抬的兵器,分量絕對不輕。
馬超口中的老將軍,並非是指馬騰,而是他已經有了名分的老丈人楊奉。徐晃本為楊奉的部下,助楊奉駐守張掖,張掖與敦煌相鄰,徐晃對那邊的地形也比較熟諳,再加上他和楊奉本來的乾係,是以馬超將攻打敦煌的任務,交給了徐晃。
馬超的話音剛落,以關羽為首的一乾武將立即站起家來,幾近是同時說道:“主公,末將請戰!”
“末將太史慈接令!”
“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承平!”張繡介麵說道。
“我們兄弟同心,便冇有甚麼能夠反對我們的腳步!”
“末將龐德接令!”
“雲長壯載!待你班師之日,本侯親身為你拂塵!”馬超將令箭交到了關羽的手中。
馬超站在主將的坐位前,比及馬騰先在中間的位置上落座後,這才坐了下來,開口說道:“諸公,方今我軍全據隴西郡,董卓的直屬權勢已經完整崩潰,但是此時還不是我們暢懷痛飲的時候!在西涼,另有酒泉、敦煌、安寧、天水四郡,服從董卓的號令。這四郡的兵力,合計也有3、四萬之眾,還是一股不成小覷的力量,所幸我軍目前的權勢漫衍,已經將這四郡豆割隔來,令其不能糾合到一處,這是我軍的上風。但是同時,也恰是因為這四郡交叉在我軍的權勢範圍以內,隨時能夠變生肘腋之間,成為我軍的隱患,我意,本日起,兵發四路,同時攻取天水等四郡!我軍自討伐董卓以來,上順天意,下應民氣,乃彼蒼庇護之公理之師,本侯信賴,此戰,我軍必勝!”
馬超伸手在本身的胸膛上一拍,鏗鏘有力的說道:“佑維師兄可曾記得,三年前你我剛見麵的時候,小弟便說過心中的抱負麼?為六合立心,為生民立命……”
推心置腹後,心中再無芥蒂的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同時收回一陣暢快的大笑……
“唉,從師門下山至今,也已經整整十個年初了,當初的銳氣,早已消磨的差未幾了。”張繡從回想中復甦過來,持續說道:“或許是見慣了疆場廝殺的殘暴,也或許是看到了太多的勾心鬥角,今時今刻,愚兄已經不再想著少年時的胡想了,隻想平安然安的在北地郡度過此生罷了。以是,全部西涼這塊大肥肉,固然誘人,但是愚兄卻也不會再和你爭甚麼,實在愚兄也明白,即便是愚兄故意要爭,也是爭不過你的,反而平白傷了你我兄弟之間的情分。還是那句話,把隴西乃至全部西涼交到你馬孟起的手中,我張繡心折口服!”
左邊的兩人抬著的兵器,是一柄通體烏黑的大斧,全部斧麵足有小半個磨盤大,斧刃閃動著攝人的寒光,一看便知毫不凡品;右邊的兩人抬著的兵器,就更奇特了,乃是一根龐大的狼牙棒,棒身足有兒臂粗細,頂端處更顯粗大,上麵遍及著數十根猙獰的倒刺。
放下酒罈,馬超抹去嘴角的酒漬,俄然說道:“佑維師兄,你說的不對。你少年時懷揣的胡想,不該就此放棄。每小我都是有胡想的,肯為本身的胡想支出統統儘力的,纔是人生的贏家,並且,佑維師兄,小弟需求你的幫忙,需求你和我一起並肩作戰,一起去初創一個承平亂世,未知兄長可否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