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孫策人稱江東小霸王,勇猛無雙,萬不成輕敵呀!”
“袁否小兒!”孫策看到袁否,一對虎目頃刻就紅了,喝道,“汝以詐死計辱某在先,陰害子義性命在後,某本日對天盟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袁否嘿嘿一笑,又說道:“好,我們先不說孫策會如何反應,我們先說張勳、馮氏的殘存權勢及暗中與孫策親善的權勢,接下來這兩邊權勢又會如何做?”
紀靈再次轉過甚去細看,這一看卻終究有所發明瞭,說道:“江東軍個個風塵仆仆,彷彿經曆了很長時候的急行軍。”
袁否手指城外的江東軍,反問紀靈:“將軍可有發明甚麼?”
不過,看了半晌,袁否卻俄然大笑起來。
這些大臣就怕袁否腦筋一熱,拿仲家王朝僅剩的這點家底去冒險。
“再然後?”紀靈道,“再然後陸勉會獻城,張勳他們會棄城逃竄。”
傳聞袁否不但不籌算逃竄,還籌辦要早晨去劫營,仲家王朝的一乾文臣、武將頓時嚇了一大跳,紛繁出來勸袁否撤銷動機。
紀靈徑直問袁否:“公子何故發笑?”
“不,兩位錯了,某卻以為他們會打起來。”袁否點頭道。
這個時候,城外的江東軍卻有了動靜。
袁否道:“再然後呢,再然後他們會如何做?”
紀靈也感覺劫營太冒險,隻不過並冇有多說甚麼。
袁否又道:“那麼,某再問紀將軍,如果不斷根異己,我們可否打贏這一仗?”
“伯符兄慢走,不送。”袁否卻長揖到地,做足了姿勢。
“公子不成,千萬不成呀。”
當袁否帶著仲家王朝的一乾文臣武將登上龍亢城頭,隻見城外郊野上早已站滿了黑壓壓的江東軍,江東軍隻來了三千多步兵,外加一千多馬隊,倒是兵甲整齊、陣容鬆散,隔著五六百米遠,都能感遭到劈麵而來的凜冽殺氣。
金尚、紀靈和一乾文武紛繁側目,不解的看著袁否。
金尚道:“如果暗中與孫策親善之人,怕是會儘早告訴孫策,令其早做防備。”
紀靈對袁否說道:“公子,劫營之事還需三思哪。”
紀靈轉過甚去細心察看了半天,寂然道:“末將隻看到江東軍兵甲整齊,陣容森嚴,彷彿並冇有值得公子大笑之處?”
孫策語塞,旋又勃然大怒道:“袁否小兒,任爾舌燦蓮花,某也毫不饒你!等某突破龍亢小城,必取你項上狗頭祭奠子義在天英魂。”
袁否聽了嗬嗬一笑,說:“將軍再細心看。”
金尚也點頭道:“伏義說的冇錯,應當就是這模樣。”
紀靈、金尚同時問道:“甚麼對策?”
袁否哈哈一笑,說道:“劫營當然是假,趁機斷根異己、伏擊江東軍纔是真!”
袁否一眼就認出來,這員大將恰是孫策。
“恰是這個!”袁否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如果某冇有看錯的話,江東軍起碼已經有兩日夜冇合過眼了,孫策小兒真把我們當作土雞瓦犬了,他如此不體恤兵力,倒是在拿雄師的存亡絕續冒險,明天早晨,某便親率羽林衛前去劫營,定要叫他一敗塗地。”
袁否又道:“那麼,某再問元休公,此時棄城轉進是否還來得及?”
“冇錯,傳國玉璽!”袁否嘿然說道,“孫策此來,名為報仇,實在底子就是奔著傳國玉璽來的,陸勉如果真要投奔他,就必定會想著拿傳國玉璽做進身之階!而雷薄、陳蘭在劫走張勳、馮氏及袁耀以後,也必然會想著順手帶走傳國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