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否還是忍住了,然後假惺惺的說道:“幽、並、冀、青四州乃伯父根底,既便伯父身故,也當有幾位兄長秉承大位,某若取之,好說不好聽吧?”
閒篇扯過,劉曄又將話題引回到天下局勢,說道:“主公,更可喜的是,遼東郡眼下在公孫度父子的治下,公孫度為人殘暴,厲行酷刑峻法,遼東之士族豪強多有怨懟,主公如果能舉義兵以討不仁,當可不費吹灰之力擊滅之。”
以是,除非袁紹能夠拜袁譚為多數督,而袁譚又全數聽取田豐、沮授的精確定見,不然袁軍要想擊敗曹軍底子就是癡心妄圖。
冇有經曆過大戰惡戰的軍隊,算甚麼精兵?
袁否聽了更加神馳,不過,他並冇有被劉曄所勾畫的美好氣象衝昏腦筋。
袁否歎道:“可要想打造一支精兵,又談何輕易?總不能去打巢湖吧?”
但是,曹操卻冇有亡,到最後曹操竟然反過來打跑了呂布!
一支冇有經曆過大戰惡戰的軍隊,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
劉曄點了點頭,寂然說道:“孫策如果揮師來攻,我軍便可據堅城而守,如此,不但能夠藉機打造一支精兵,主公還以可藉機擺脫那些不肯意走的官吏,更有甚者,主公還能夠藉此機遇贏取全百姓氣、士心!”
以是,袁否從不以為官渡之敗能夠製止,更冇想過要竄改官渡之戰的成果。
有此前提,袁紹焉能不敗?
劉曄說道:“打巢湖天然是毫無勝算,但如果孫策揮師來攻,我軍便能夠據城而守,便能夠藉機打造精兵!”
袁否說道:“這個該當如是。”
當下袁否問劉曄道:“先生說的時勢有變,可否詳細一點說,詳細指甚麼?”
較著不成能,就算袁紹有此設法,袁尚、劉氏一係也決然不會如袁紹所願。
袁否忍不住要擊節感慨,先生與袁某真乃豪傑所見略同!
劉曄聞言便大笑,笑完了又說道:“主公又豈是心慈手軟之人?”
劉曄說道:“主公若不能打造出一支精兵,怕是到不了河北。”
袁否便有些難堪,訕訕然的說道:“便如此,想要去河北也是大不易。”
袁否聽了非常神馳,直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到遼東去,說道:“這麼說,遼東郡可為根底?”
因為袁紹從底子上就輸給了曹操,曹操知人善任,高低同心,袁紹倒是識人不明,帳下名臣虎將雖多,倒是離心離德,始終冇法構成合力,乃至在大戰關頭時候,袁紹的幾個兒子還在明爭暗鬥,各式算計對方。
“撇開他們吧,主公勢孤力單,如果孤身北上冀州,曹操譴一亭長便可將主公緝拿;逼迫他們一起走吧,又怕他們漫衍流言,亂了軍心;殺了他們吧,更會壞了名聲,進而獲咎天下士族,當真是打不得、殺不得,還不能趕走,難堪,難堪哪。”
除了金尚、閻象另有楊弘等廖廖數人,袁否底子就不奇怪袁術留下的這幫文官,當初要不是顧忌金尚等文官對軍隊的影響力太大,獲咎文官個人極能夠擺盪軍心,早在龍亢時袁否就以鐵腕整軍,然後帶著軍隊北上冀州了。
“遼東郡固然可據!”劉曄說道,“主公據遼東以後,東征高句麗,北擊鮮卑,先以兵器震懾之,再以王化收之,則數十萬鐵騎唾手可得!再者遼東沃野千裡,使民開墾,所得良田何止十萬頃?如此,兵精糧足,待時勢有變,便可跨過狹海南向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