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帳以後,劉備也向著曹操拱手作揖,朗聲唱道:“劉備拜見曹公。”
袁否不等曹操發話,便自顧自飲了一樽,讚道:“好酒,固然是好酒。”
劉備身後,倒是兩條昂藏大漢。
袁否南向一揖,朗聲道:“我父皇誠懇獻璽,並自除帝號,以結好曹公,先生卻胡亂見疑,難道好笑至極?”
袁否一眼掃過,瞳孔不由微微一縮。
“不成。”郭嘉急道,“將軍若殺此人,孫策、呂布、劉備必覺得主公殺人滅口,企圖私匿傳國玉璽。”
“奉先免禮。”曹操淺笑肅手,又笑顧擺佈說,“來人,快些看座。”
當下又有虎衛搬來矮幾草蓆,擺在了孫策下首,袁否欣然退席就坐。
呂布勇冠當世,卻最冇故意機,當下非常鄙夷的瞥了袁否一眼,又對曹操說:“曹公,袁術窮途末路,公然已向曹公獻上傳國玉璽乞降,某雖在洛陽多年,卻從未見過玉璽真容,曹公何不將出玉璽,讓我等開開眼界?”
曹操哼一聲,喝道:“有請呂布、孫策、劉備三位將軍!”
袁否淺笑笑,說道:“定不教曹公絕望便是。”
“啊呀,若非奉孝提示,吾幾乎入彀矣。”曹操不由驚出一聲盜汗。
左邊那人身高卻隻比呂布略矮,最令人印象深切的,倒是他的那一對狹長的丹鳳眼,彷彿是感遭到袁否在看他,本來眯起的丹陽眼突然間展開,懾人的冷焰,竟猶照本色普通,一下電射而出,袁否頓時候心神一震,本能的避開了視野。
袁否冷眼旁觀,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總感覺關羽的那雙狹長的鳳目,自劉備退席以後便始終逗留在曹操身上。
“謝過曹公。”軍中因簡就陋,呂布也就不消脫掉靴子,徑直跪坐到了席上,伴同前來的那兩員武將卻一左一右,按刀站到了呂布的身後。
曹操的小眼睛驀地展開,喝道:“有請孫策、呂布、劉備三位將軍入帳!”說完,曹操又盯著袁否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吾要當著孫策、呂布、劉備三人的麵,當眾拆穿此黃口孺子的狡計,然後將他斬首祭旗。”
關羽!袁否的腦海裡立即閃現出了一個名字,此人必然就是關羽!
“嗬,玄德快免禮。”曹操淺笑肅手,又朗聲喝道,“來人,賜座。”
右邊那人燕頷豹眼,身高跟許褚差未幾,應是張飛。
誰也冇有發明,袁否在喝酒之前,不著陳跡的往酒樽裡灑了一包藥粉。
曹操的目光落在了阿誰文士身上,問道:“奉孝這是為何?”
孫策不著陳跡的擺脫曹操雙手,淡然道:“末將忸捏。”
袁否眸子裡厲芒一閃,正要不由分辯先行撕去火漆封條,但是不等他有所行動,站在他身邊不遠的那員曹軍大將早已經拔刀在手,鏗的一聲拍在了錦匣上,袁否兩手一鬆,錦匣便失手掉落,那曹軍大將再用刀悄悄一挑,錦匣便到了他手裡。
比擬之下,緊隨呂布身後走進大帳的那兩員武將,就顯得淺顯多了,固然這兩員武將一樣的身材長大、孔武有力,但是被呂布的光芒一袒護,立即就平淡多了,平淡得讓彆人幾近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
袁否的目光便立即轉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孫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