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46 盜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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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黃家得了動靜,月尾將會有一個幽州廣陽郡的北來馬商顛末本地,隨行所帶儘皆良馬,不下一二十匹。”

荀貞先是呆了一呆,繼而發笑出聲,心道:“怕是被關得傻了,想出去,拿些謊話誆人。”武貴一個敗落戶、無狀兒,哪兒來的財賄送人?

犴獄的窗戶被堵住了,獨一的光源從門口來,一旦把門關上,就得撲滅火把。獄室不大,角落放了個火爐,邊兒上放了一柄拍髀短刃,四周擺放的皆為刑具,從屋梁正中垂下了一個銅環,地上、牆上血跡斑斑,煞是陰沉可駭。

“……,承諾得這般利落,你不怕惹怒了高家、黃家麼?”

“冇有。”

那武貴不複對勁,驚嚇失容,急不擇言地說道:“亭長,亭長!小人斷無一字是假!不信,能夠去問!”

荀貞當然不會奉告他們,一來他仍對此事存疑,二來就算此事是真,他也不籌算上報縣君。

“除此以外,債券上可另有彆的內容?比如若無錢還債,以你妻抵押?”

繁家兄弟麵麵相覷:“此話何意?”

“既然如此,那高家要你妻抵債便是冇有根由。……,阿偃,你不必擔憂,且將高家那保役的原話與我說上一遍。”

荀貞不再問他,回身出了犴獄。繁家兄弟緊隨而出,問道:“荀君,如何?”

繁家兄弟大喜,說道:“荀君謹慎,正該如此!”

不知該說繁尚膽兒大,還是該說他利令智昏。

他說道:“武貴如有財賄,還用得著惡棍鄉間?定是熬不住了,胡胡說話。你不必理睬他。”說了就要走。

荀貞當然曉得武貴說的誰家,他愣是因為昨晚程偃才提及黃家:“你曾為黃家來賓又如何?”

荀貞扶他起來:“不要錢,隻要人?倒是為何?”

繁尚見他隻是沉吟,有點焦急,說道:“荀君?多可貴的機遇,不能放過!客歲,俺傳聞許縣西門亭的亭長被拔擢為了縣中左尉。左尉,那但是縣長吏、是命卿!他憑甚麼登此高位?隻不過因為格殺了幾個劫賊!而那幫劫賊劫的貨色還不到十萬錢。黃家吃了豹子膽,動手就是百萬,我們要將此事報到官寺?……,亭長,豈不一躍過龍門?”

荀貞瞧他鼻翼伸開,呼吸粗重,一副衝動模樣,想了一想,說道:“行,那我親身去問問他。”

那武貴現就正被吊在銅環上,雙腳離地,衣服早被剝掉,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他與程偃在後院說話,程偃又是膜拜、又是叩首的,動靜很大,引得黃忠、杜買、陳褒等人儘皆偷窺。此時見他倆彷彿將話說完了,陳褒過來低聲問道:“如何了?出了何事?”他曉得程家欠錢的來龍去脈,是個知戀人,猜出程偃此番非常的行動定與此有關。

雖受黨錮之禍,荀氏現在為官的未幾,便有也是小吏,但荀氏的本錢本就不是為官,而是名譽。天下名流,那個不知潁陰荀氏?天下為官者,那個不知潁陰荀氏?

程偃說道:“那高家不肯要錢,隻要我妻。”

烙肉、刺甲是兩種酷刑。烙肉,即用火將拍髀燒熱後,再塞到犯人的腋窩下或者肘彎,迫其夾住,一鬆開,常常便有大塊的皮肉脫落,端是暴虐非常。刺甲,則是用針來刺指甲,刺過後,再使之把土,指甲就會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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