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65 短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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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行,諸人皆酣,荀貞拍了鼓掌,把從荀衢家借來的奴婢們召進堂中,歌舞鼓瑟以掃興。唐兒也在此中。唐兒不擅歌舞,但是會鼓瑟,跪坐堂側,芊指拂琴,清幽的瑟聲與她鮮豔的容顏相映成趣。

“荀君返來了!”

坐中有量淺的已經醉了,指著唐兒失態笑道:“聞劉儒家有女婢,善歌,號曰‘小秦青’。貞之,你家這美婢熟媚可喜,瑟聲清揚,亦是分毫不讓,直可與她配成一對兒!”

“你熟諳文直麼?今兒從縣廷出來時,遇見了他的侄子文聘。”

五天後,休沐的那一天,因掛念文聘之事,荀貞又回了一趟縣城。荀攸已經與荀衢說過,固然荀衢日漸懶惰,但看在是荀貞先容的份兒上,也還是同意收起為弟子了。

兩人相對一笑。

“此人之名,我曾聽玉郎與文若提過。……,季父醉了,正在睡覺,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來,你還等在室外何為?”

“另有麼?”

荀貞拔高了聲音,將酒杯高高舉起,目光超出諸人,投向堂外:“越陌度阡,枉用相存!”複又轉回視野,看向荀攸和荀彧,“契闊談宴,心存舊恩。”

荀貞本日宴請族中的昆弟、諸侄,大師很給麵子,能來的都來了。荀貞心知,這必是因前些日荀緄與他見過麵,並賜與鼓勵的原因。若非是以,放在之前,彆的人不說,隻荀悅、荀彧兩個恐怕都請不來。這此中的盤曲原委貳心知肚明,被聘請來的人也都各自清楚,但文聘不曉得,他能看到的隻要諸荀對荀貞皆客氣有加,都是很恭敬的模樣。因此他再看荀貞的時候,已經不是純真的感激,並且另有“瞻仰”的意義了。

下邊有人問道:“憂從何來?”

“下午在文若家中見了玉郎。”

荀攸儘了談興,晃了晃酒罈,此中也已空空如也,說道:“這個月我堆集下的話、我胸中的塊壘就像這酒罈一樣,總算說完了!”心對勁足地伸了個懶腰,“隻是對不住你啦。我好歹還能睡會兒,你要去繁陽,怕是睡不成嘍。”

底下另有四句,但荀貞不再吟誦了。他將酒喝完,落回坐位,冇有答覆問話,而是重新展顏歡笑,說道:“一時酒後失態,諸位不要見笑!”等文聘將他的酒杯再斟滿,舉杯聘請,“諸君,滿飲此杯!”

他雖曉得“汗青的將來”,卻看不透“自家的運氣”。千言萬語彙在了他的心頭,終究,湧上來的卻隻要幾句詩。

他是仆人,先前受人敬酒,厥後為活潑氛圍,又主動找人對飲,接連喝了好些杯,也已有些醺醺然,拿著酒杯站起,看著麵前諸荀歡飲的熱烈場麵,不覺想及即將呈現的黃巾之亂,等那大亂生時,在坐又有幾人能活?一時心有所感,如梗骨在喉,想要說些甚麼。

“文聘是來肄業的。我見他年才十五六,便有誌於學,離家數百裡,類如王世公。是以便承諾替他舉薦,想把他保舉給仲兄,在仲兄門下讀書。”

分開時,他再三聘請戲誌纔去繁陽亭,好讓他儘儘“地主之誼”。戲誌才承諾了,不過冇有肯定何日會去,隻說等有空的時候。

計議已定,他草草吃了晚餐,就出門去荀衢家。荀衢下午喝多了酒,睡到現在還冇起。他在室外等了會兒,等來了荀攸。兩人多日未見,見了麵非常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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