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9 結交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荀貞問道:“我傳聞張公被人送出了塞外?”

黃忠大哥,撐不住先回屋去睡了。繁譚、繁尚兄弟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家並非荀貞親信,在黃忠回屋後不久也先行退下了。剩下杜買、程偃、陳褒、文聘四人作陪,荀貞頻頻端酒相勸,樂進酒量雖豪,卻也已半醉了。

“今次雖不能久留,但文謙總有返來的時候。等他返來,你再多多就教不就行了麼?”

“陳宮、程立、衛茲?”

蔡伯喈,即蔡邕,其人多纔多藝,辭章、數術、天文、樂律、書法等等,無一不精。熹平四年,定《六經》筆墨,內容由他謄寫,立碑在太學門外。當碑立好後,慕名而來旁觀和摹寫的士子不計其數,隻每天去的車輛就有千餘,填塞街陌。因早前獲咎了中常侍王甫的弟弟,現逃亡在外。

“那個?”

荀貞連連點頭,說道:“以我看來,他三人固然名流,但文謙也並不減色。孤身一劍,冒雪衝風,徒步數百裡為奔師喪,文謙此舉,豈是凡人所為?”

樂進有些忸捏地說道:“此三子皆我郡中名流,我出身敝宅,與他們比擬便如禽鳥較之鳳凰,倒是隻曾聞過其名,未曾見過其人。”

“來,再喝一椀!”

“鄙人的劍術滿是自學,怎敢與文君比擬?”

“泰山鮑信,年三十,文武兼備。山陽李乾,有雄氣,聚來賓數千家,其子李整,其侄李典,皆有聰明之名。此二人,實為我兗州後起之魁首。又有泰山臧霸,年十八,率來賓奪救親父,勇氣郡縣聞。濟陰董昭,年十六,舉孝廉。任城呂虔,年十五,膽氣聞鄉裡。山陽滿寵,年十五,為縣賊曹,樸直能斷。此數子者,我皆遠不如也。”

“謙謙君子,用涉大川,吉”,出自《易經》,書麵上的意義是謙善的君子能夠涉過大河,安然吉利,引申的意義便是謙善的美德能夠令人降服統統的困難,百事順利。

張元節,即張儉,因為獲咎了中常侍侯覽,被朝廷通緝,他困迫逃亡,望門投止,凡被他投奔的人家莫不重其名行,破家相容,是以前後遭到重刑而被滅門的有幾十家,宗族親戚儘數都被正法,郡縣為之殘破。在全部的黨錮之禍中,因他而引發的殛斃可謂是最為酷烈的。

“傳聞是被東萊李篤護送出塞的。”樂進旋即又彌補一句,“我也僅是耳聞,不知真假。”

荀貞詰問道:“噢?是哪三人?”他一再詰問不是突發奇想,而是有啟事的,有兩個啟事。

清河崔氏是馳名的世家大族,不過在當時還遠不及後代的富強。崔琰這個名字,荀貞有點印象,但對他的事蹟記不大清楚,隻記得他長得不錯,有姿容,厥後被曹操殺了。荀貞順著樂進的話風,接著問道:“今兗州豪傑,少年名流,後起之輩,另有那個?”

樂進說的這些人,荀貞大多曉得,有的是來自宿世的影象,有的是來自穿越後的聽聞,便如那臧霸,通緝他的文書還在亭舍的牆壁上貼著呢。

貳心知,這些“良臣虎將”皆為一時之選,或許他永久冇有機遇和他們相見,更彆說“拉攏、收攬”了,感慨過後,看了看文聘,再把目光轉向樂進,又想道:“能在一個月當中,接連交友到兩個‘名將’,我也該滿足了。更何況荀彧、荀攸又是我的族人,前些天還熟諳了戲誌才,老天雖將我投到這漢末亂世,但待我卻也不薄,另有甚麼可抱怨呢?……,兩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那些做不到的事情、冇啥希冀的事情何必再想?眼下之事,當是好好深思個彆例,想想如何能把樂進收攬過來纔對。”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