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笑著說道:“嶽父大人放心,馬超本領,小婿體味,並非小婿敵手,就算他們兄弟聯手,小婿也能對付。隻是,小婿感覺,此番對馬騰動手,當須聯絡其他幾部,商定共分涼州。”
同時,韓遂埋在馬騰處的細作也給他彙報了,曹聚的信使也給馬騰送了一封手劄,詳細內容細作就不曉得了。
然後,韓遂對閻行叮嚀道:“馬騰來後,我必宴請之,汝可帶刀斧手五十人,伏於殿外,旦聽得我之號令,便衝進殺之。”
韓遂哈哈大笑道:“好,汝言甚是也,夙來一山不容二虎,吾與馬壽成之間,遲早必有一戰,隻不過,吾不料來之甚早也。”
卻說馬騰還不曉得傷害已經來臨到他的頭上了,他倉促趕過來,一是因為韓遂相邀,二是因為他也想對韓遂申明此事,不然的話,萬一傳到韓遂耳中,隻怕會有甚麼曲解。
但是呢,曹聚這個誹謗計比汗青上曹操要高超的處所是,曹聚還籌辦了一個臨摹妙手,遵循馬騰的筆跡,又寫了一封手劄,粗心是,馬騰要求,在滅掉韓遂以後,涼州由他執掌,同時,他要向曹聚稱臣,每年進貢。
公然,韓遂抓了曹聚的信使,看了這封手劄以後,天然是勃然大怒,當即就把阿誰信使給殺了,然後請馬騰過來議事,商討對於曹聚。
韓遂點了點頭道:“吾恰是此籌算,馬騰麾下,精兵良將很多,其宗子馬超固然年青,倒是勇冠全軍,當為汝之勁敵也,不成小覷。另有馬休、馬鐵以及馬岱等人,皆是武功高強,我軍當中,除汝以外,無人可敵也。”
閻行上前,將手劄接過,看了一遍,倒是不如韓遂如此起火,心下感覺略有奇特,喃喃自語道:“馬壽成應當不是此種小人纔是。”
馬騰隻帶了一百親衛,隨身大將呢,也冇有讓他的幾個兒子和女兒參與,隻帶了春秋最長的侄子馬岱。
馬超做事太打動,特彆是,馬超因為比武輸給了閻行以後,一向耿耿於懷,擺佈看著閻行都不紮眼,上一次更是差點又跟閻行產生牴觸,這也直接導致了馬休和馬鐵對閻行的仇視,以是,馬騰這一次才帶著馬岱前去。
實在,曹聚的這個戰略,跟汗青上曹操對於韓遂和馬超的戰略根基上是一樣的,就是誹謗計的進級版。
動靜不知真假,袁紹等人則是嚴峻了一下,本來已經籌辦各回各家的那些諸侯們,隻能臨時持續留在洛陽,以防備曹聚是真的揮兵東進。
韓遂舉動手劄,肝火沖沖道:“汝看看這封手劄,馬壽成真小人也。”
韓遂的半子閻行聽了,問道:“嶽父大人,莫非馬騰欲圖謀嶽父大人乎?”
韓遂和馬騰呢,倒是冇有任何傷害的征象,他們冇有想到,曹聚方纔拿下雍州,這麼短的時候裡就要對涼州用兵了。
以是,在厲兵秣馬,放風要打擊洛陽的同時,曹聚還給馬騰寫了一封手劄,信中的內容是他籌辦跟馬騰聯手,將韓遂滅掉,然後平分涼州。
“啊……”閻行聽了以後,不由大吃一驚,倉猝勸道,“嶽父大人,不成,此事真假尚不決,如果冒然壞了馬騰性命,隻怕會中曹聚之計也。”
涼州的權勢,以韓遂和馬騰最大,二人一東一西,韓遂在東,馬騰在西,除此以外,另有程銀等八部。
曹聚用心派出兩個信使,將同一個內容的兩封信彆離送給韓遂和馬騰,並且,送給馬騰的那封信,是用心編削了很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