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然在一邊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講道,“不知中間何人,為何非要強收趙良為徒?”
話音未落,年青劍客就向四人走了疇昔,對著趙良說道,“趙良,我們真是有緣啊,此次看來天意讓你入我神龍島門下啊,跟我們走吧。”
趙良一聽年青劍客對薑然如此不敬,憤怒的說道,“這是我師父薑先生,你不得無禮。”
說著,就扔下半兩銀子,拉著年青劍客走出旅店。
趙良於心不忍,也不嫌他渾身肮臟,伸手將肮臟道人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道長,少喝點吧,酒喝多了傷身,你慢著點。”
趙良一本端莊的說道,“那……我得考慮考慮啊!”
趙良一看這架式,從速將口中一塊尚未嚼爛的牛肉吞了下去,擋住年青劍客的手,說道,“慢著,慢著,你誰啊?我底子不熟諳你啊。”
“不可,冇時候讓你瞎考慮,快跟我們回神龍島。”
“三個多月前,城隍廟,你用銅錢抓賊,你忘啦?我們是神龍島的劍客,想要收你為徒,還記得嗎?” 年青劍客趕快說道。
說著,就要向趙良脫手。
薑然四人被一頓攪鬨,也冇了用飯的表情,找小二算了飯錢,也出了旅店。
薑然四人正在用飯,俄然聽到有人提及趙良的名字,不由得都扭頭看了疇昔。
“你竟敢如何鄙視我們神龍島,看來非要好好經驗經驗你不成。” 年青劍客聽了趙良的話,怒不成遏的說道。
肮臟道人起來後,左搖右晃的轉了幾圈,走一步搖三步的去了,邊走還邊斜睨著眼睛,胡說道,“來,跟我喝一杯,誰……誰說我喝不過你,不信我們先喝三……三壇。”
薑然雙眼一眯,目露精光,憤然說道,“神龍島好大的威風,就是如此強收門徒,恃強淩弱嗎?”
兩人進店後,便找了張桌子坐下,隨便點了些飯菜。
年青劍客坐下來,便向年長劍客抱怨道,“秦師兄,我們來齊國快四個月了,也去了很多處所,可連一個有靈根的弟子都冇找到,此次歸去可如何交代啊?”
說著,伸出右手,便要去拉趙良。
中間的年長劍客見年青劍客要脫手,從速拉住他,對薑然四人抱拳說道,“各位,對不住了,我師弟年青氣盛,說話不周,還望各位包涵。”
說著,年青劍客又要伸手去拉趙良。
趙良見薑然如此,覺得他還為剛纔的事情掛懷,不由問道,“薑先生,如何了?”
趙良假裝冥思苦想狀,裝傻充愣的說道,“哦,讓我想想,哦……,對……,對,有點印象,是有這麼回事啊!不曉得大俠找我何事啊?”
“是啊,我太忙了,冇時候考慮,還冇考慮好。”
年青劍客鼻子差點氣歪了,憤怒的說道,“你都考慮了快四個月了,還冇考慮好啊?”
薑然這纔回過神來,說道,“哦,冇甚麼,我們歸去吧。”
趙良見年青劍客如此無禮,也口氣倔強的說道,“薑先生是我的授業恩師,對我恩重如山,你說的這些仙法跟我有個屁乾係。”
“哎,本想來稷放學宮看看可有合適人選,誰知滿是一群高談闊論的儒生,還多是比你我年事都大的老頭子,真是令人絕望,哎。”
薑然和李牧都看得眉頭直皺,不曉得這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一尊神。
年青劍客正在氣頭上,見麵前這位四五十歲年紀,覺得是稷放學宮的老儒生,冇好氣的說道,“我們是神龍島的修真劍客,你又是何人,我收不收徒關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