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_第74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福慶一見來軟的不可,上去抓住他的兩隻胳膊硬往回拽,傻子的倔勁兒上來,跟福慶頂著就是不動勁兒,兩人一個拽,一個就不動,對峙了半天,把福慶累的直喘氣,鬆開手甩了甩膀子,心說本身也傻了不成,蘇家但是鐵匠,這傻小子彆的冇有,力量有的是,本身跟他比較氣比的過嗎。

誰知傻子不承情,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我不歸去,我得等我媳婦兒。”好說歹說不可,要不是這兒是在蘇家門口,福慶都恨不得給他兩巴掌,傻的連媳婦兒都能認錯了。

即便現在曉得三娘是女的,在福慶眼裡也還是姓周的小子,福慶就不明白,武三娘算甚麼女人啊,莫說跟王府後院的侍妾比了,便是灶房裡使喚的丫頭都比三娘長得順溜二,就算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武三娘哪來的德。

這幾句傻話說出來,把福慶給氣樂了:“這紙上莫非是你媳婦兒,我瞧瞧。”說著一伸手從他懷裡搶了過來,就著等影兒翻開一看愣了,是武三孃的畫像,前兩天貼的滿大街都是,不想傻子弄來一張,當了寶兒。

那天從鄒府返來就病了,一病就是幾天,好輕易有了點兒轉機,卻又聞聲武三孃的死訊,就當時爺那神采兒,萬念俱灰也不過如此了,人都如許了,還非撐著起來在隆福寺做功德,這功德不消說,就是給死了的禍害做的。

不想傻子真點點頭:“接著了,還在屋裡陪我睡了一宿覺呢,我把我娘給我做的桂花糕都給她吃了。”

福慶這個氣啊,一蹦三尺高,抬手一指她:“武三娘,你當小爺傻啊,彆說你扮成要飯花子,就是燒成了灰,小爺也認不差,你不止心黑,肝脾肺腎,連你的骨頭都黑了,燒成灰也是黑的嗚嗚嗚……”

這麼想著,便丟開了,現在銀子也有了,也冇甚麼可擔擱的了,明兒就走,等劉全返來,三娘丟給他五十兩銀子問:“這些可夠歸去的川資了?”

籌議好了,兩人決定明兒就走,也冇甚麼行李,就三娘兩個承擔,撤除給劉全的五十兩銀子,三娘給廟裡的老道留了十兩,把剩下的一百四十兩,分紅了兩份兒裹在衣裳裡,弄成兩個承擔,一個讓劉全揹著,一個本身揹著。

福慶雖知她說的有理兒,可聞聲她這般無情的話兒,想到自家爺,內心還是感覺憋屈,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可著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你更無情無義的女人,遲早有你的報應。”撂下狠話,扭頭跑了。

雖如此,內心到底兒有些迷惑,卻也巧,他那大姨子出門的正日子,他這個妹夫過來蘇家吃酒,這吃著半截兒呢,忽不見了傻子,酒也甭吃了,找吧!這剛行了禮新郎官就冇了,像甚麼話啊。

傻子抬手指了指牆頭:“那天兒天一亮,我讓我媳婦兒陪我玩,她說玩躲貓貓,讓我把她背到這兒,我歸去把我家母雞數上十遍,再來找她,就找不著了。”說著低下頭,一副難過的樣兒。

要說福慶發明三孃的行跡,還得從他大姨子出門子提及,他丈人家冇小子,就倆閨女,俗話說的好,半子當半子,兩個半子整一個兒,可他那位連襟兒,就不消希冀了,福慶先頭見過幾次,說傻吧,不算太傻,曉得吃穿睡覺,還無能點兒活兒,說不傻吧,渾身冒傻氣,嘴裡整天胡說八道,也不曉得說的甚麼。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