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闕宣已經分開徐州多年,不聞訊息,我等本來就不瞭解,這闕宣如何會遣使者前來相見?這使者所來何為?”薛禮聽了更加迷惑。
“相國曲解了!本日我等前來貴郡,並不是受了闕家所托,而是服從我主闕宣之命,前來給相國報喜的。”
來報的郡吏恭謹答道,“恰是。”
“這麼說,闕家有異心,是想要鄙人邳肇事了?”
在琅琊郡把握在泰山諸將的手中,模糊半獨立的環境下,陶謙這個徐州牧的手中也僅僅把握有東海、廣陵、下邳三個郡國罷了。
等得未幾時,薛禮見門外有二人到來。
“闕先生這是開打趣嗎?”薛禮的神采頓時陰沉了下來。
薛禮固然成心篡奪下邳的精華之地,但是這有個前提,那就是得對方吸引了陶軍的重視,彭城才幸虧背後動手,坐收漁翁之利。
如按人丁、縣邑的多寡來分,下邳又可分為東西兩個部分。
這也是為甚麼薛禮能仰仗著一國之相的身份對抗陶謙這位徐州刺史的啟事。
“下邳已有主,何來共分之說?”
程肅冇有出門,隻是立在門檻內,候闕尹二人走近,方纔長揖一禮道,“闕兄本日來相府,為何不先奉告一聲,也好讓我早作籌辦,縣外迎候啊。”
“如何能夠?”
“哦,喜信?”薛禮覺得是對方成心粉飾,也不點破,故作迷惑的問道,“不知是何喜信?”
太守、國相具是秩比兩千石的封疆大吏,而他們上頭具有“省察治狀,黜置可否、斷治冤獄”之權的刺史,秩俸卻隻要戔戔的六百石,典範的以小轄大。
兩漢期間的公眾以郡為國,太守、國相在郡、國中可謂是一言九鼎,權威僅次於天子。`
西邊就是鄙人邳國南邊的這個部分,東西狹小、南北長,下邳郡的大部分縣都堆積在這個部分中;東邊便是廣陵郡北邊的這個部分,南北狹小、東西長,這個部分裡隻要三個縣。
隻是這類局麵跟著陶謙成為徐州牧以後,完整竄改了。
州牧執掌著一州的軍政大權,對於治下的太守、國相,固然說不上是生殺予奪,但是尋機打殺一番也不是不成能。
這一嚷嚷,場麵頓時冷了下來,闕尹成心迴轉一下,卻又不知從何提及,半響以後,才聽到薛禮幽幽說道,“一官一民,何來締盟之說?如果公眾衣食無著,官府自會救濟一二!”
這時,一旁的莽漢牛猛早就坐的不耐煩了。
闕尹二人行禮,闕尹笑道,“程兄乃彭城名流,闕謀隻不過是闕家一小卒兒,豈敢勞程兄迎候?”
在二人之間的爭鬥中,陶謙完整占有了上風,處於優勢的薛禮天然有著濃厚的危急感。
薛禮現在隻體貼一點,“徐縣可會落在我們手中?”
“你我之間,另有何當講不當講?有話固然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