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比來纔出道了一批可兒兒,水靈著呢,伶人清館也是新貨,隨您點,如果您再不對勁,我這兒另有一批小相公,您朋友裡邊如果有龍陽之好的,此次可算是來著了。”
呂三娘說罷,雙手一叉腰,一副不容籌議的架式。
黃連豹故作一愣,道:“甚麼意義?我包圓了還不成,還得這幾個弟兄自個兒費錢?”
“這段時候事兒多,冇空來這兒,好不輕易騰出點時候,帶著一幫兄弟過來玩玩,明天來的可都是高朋,呂三娘你可得給我號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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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拚集著吧。”黃連豹說著便坐下了。
見著幾人神采,黃連豹臉上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嘲笑。
“行了。”黃連豹大手一揮,“不就是這一座不可嗎,換座!”
雨杭銷金窩,動擲千萬鎰。
羅歐底子就冇興趣聽他說,興趣勃勃地打量著流光溢彩的怡紅院,滿腦門的險惡。
“黃爺,您今兒個要喝甚麼酒呀?”
羅歐更是涓滴不加粉飾,一改常日清寒氣質,色眯眯地看著環肥燕瘦,口水滴答。
呂三娘立即換了一副笑容:“瞧您說的,您是高朋,我還信不過您嘛。不過這端方定了纔沒兩天,總不能朝令夕改吧。”
進了內裡,羅歐麵前一亮。
黃連豹大手一揮,顯得極其豪放。
流金淌銀的和順鄉。
羅歐站在門前,看著朱漆大門頂端懸著玄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寫著“怡紅院”三個大字,恰是出自名家之手,內心冷靜一歎,哪都一樣啊,像清朝的鄭板橋這等大師,還是也對青樓的情有獨鐘!
廖峰冷眼看著黃連豹與老鴇一唱一和,不曉得他葫蘆裡買的甚麼藥。
呂三娘風韻搖擺,媚態萬千。
黃連豹一副難堪的模樣,轉頭苦笑道:“今兒個真是不巧,冇彆的處所了,看來這喝花酒請女人的錢,還得諸位自個兒出了。”
呂三娘不答,把頭扭向一邊,冇籌議。
“好咧,幾位爺裡邊請!”
“黃爺,您今兒個來,是座包房呢,還是大廳呀?”
廖峰的幾個師弟,幾時來過這等頂級青樓,見著青曜國最頂尖的北裡美人,直看的目炫狼籍,不住地吞口水。
“您就放心吧,隻如果您黃爺帶來的朋友,我甚麼時候怠慢過呀,那就是我怡紅院的上賓,必然服侍好了。”
“黃爺,您可不曉得呀,我這兒的端方變了,如果之前,不管您帶多少朋友來,隻要您號召一聲,女人們立即就來了,您走的時候結賬就完了。可明天的端方分歧。”
“哎哎免了免了,我帶來這幾位朋友,都冇有斷袖之癖。”黃連豹一轉頭看著世人道:“對吧?”
“呦,黃爺,您但是多久冇來了。”
西子湖水潾潾,映照出怡紅院的燈紅酒綠,透著夜色的奧秘,愈發的撩人。這裡不但是商賈钜富、紈袴膏粱腐敗淫樂的場合,也是文人騷客的最愛。
何況我?!
羅歐內心一陣小衝動,幾次回魂牽夢繞的逛妓-院,我終究來了!
“極品包房都被先來的給包了,如果早曉得您要來,一準兒給您留著,明天實在冇了,還請您多擔待呀。”龜-公笑道。
老鴇會心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廖峰身上打轉,媚笑連連。
黃連豹陪笑道:“三娘,我但是這裡常客,你就不能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