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要我幫啥忙呀?”柳十三直皺眉頭。
“我的內褲都洗了,晾在樓頂的,要不你去樓頂幫我拿一條吧。”袁姍姍不美意義的笑一笑說道。
“該死,誰讓你上來就欺負我的。”想起那一腳,袁姍姍固然嘴硬,但是內心多多極少有點悔怨,乾嗎踢人家小腹的位置呢。
“衛生巾給你,我去小黑屋裡等你。”柳十三把衛生巾遞給袁姍姍說道。
現在下來了,不像剛纔那般嚴峻了,這疼痛變得更加激烈了。
來到袁姍姍的辦公室,內裡空無一人,柳十三瞥見中間有一張玄色的辦公沙發,就在上麵躺了一會兒,仍然是痛。
“好啦,你下去吧,去小黑屋等我。算了,彆去小黑屋了,去我的辦公室吧,辦公樓一樓最西邊阿誰房間,這是鑰匙。”袁姍姍從兜裡取出鑰匙扔到柳十三的手裡。
“這個真不可。”柳十三並冇有去接他的創可貼。
“還很痛嗎?”柳十三忍不住問道。
“現在大阿姨來的太凶悍,我一動也不敢動,我的包裡有錢,你拿著去買就行了。”袁姍姍牙齒咬著粉唇,姣美的小臉紅的都快滴下血來了。
正躺在那邊不曉得該乾啥的時候,房門開了,袁姍姍走了出去,這女人神采變得安靜,仍然穿戴一身禮服,隻不過走路的時候多多極少有些不太對勁兒。
柳十三從她的包裡拿出一百塊錢來,快速的出去,來到一家超市,買了幾包衛生巾就返了返來。
“那如何辦?要不要不我給你找個創可貼,你把它包起來吧,創可貼上有藥,有消炎的感化。”袁姍姍皺皺眉頭,站起家來,把掛在牆上的搶救箱拿了下來。
“手指和這個不一樣,手指是不會竄改的,這東西是會竄改的,就是他變大或變小的時候,會牽涉到神經,很痛的。”柳十三無法苦笑道。
“開甚麼打趣,創可貼多大呀?那東東多大?能包得住嗎?”柳十三一陣汗顏,他如何也冇想到,這女人竟然想出如許的主張來。
“一點也不痛了,就是大阿姨來的太猛了,你買的衛生巾又是加厚的,以是不太得勁兒。”袁姍姍說完以後臉就變紅了,心中暗罵本身:“甚麼環境?他是一個男人,如何跟他聊這個呢?”
“但是你冇說清楚啊,你進門就讓我脫褲子,我能不活力嗎?不過你真的很疼啊?”楊珊珊眨巴著眼睛,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可,你不能走,你還得幫我一個忙。”
“你混蛋。”
“你不能跑,你要跑了,你就是真的強姦犯了。”
“你還不能走,你得幫我一個忙。”
“讓你去你就去,真囉嗦,這派出所裡冇有幾小我,現在恰是午休時候,你快去吧,但是說好了,給我拿內褲能夠,但是不準意淫。”袁姍姍紅著臉說道。
“啥意義啊?誰讓你斷子絕孫了?”袁姍姍那雙標緻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他並冇有當即去袁姍姍的辦公室,而是來到樓下的大眾洗手間裡,細心看了看,還好並冇有斷,但是卻火辣辣的疼。
“啊,大警官,這不太好吧,我一個大男人跑到樓頂去給你拿內褲,萬一被人抓到了,還覺得我是偷內衣的小賊呢,這事不太好辦呀。”柳十三抖抖肩,苦笑著說道。
“你就把它包起來吧,我的手指割破了,就是用這個包的,包上以後一兩天就好了。”袁姍姍又說道。
“你說呢?不是很疼,是特彆的疼。”柳十三委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