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不可。”柳十三並冇有去接他的創可貼。
“你就把它包起來吧,我的手指割破了,就是用這個包的,包上以後一兩天就好了。”袁姍姍又說道。
“不可,你不能走,你還得幫我一個忙。”
正躺在那邊不曉得該乾啥的時候,房門開了,袁姍姍走了出去,這女人神采變得安靜,仍然穿戴一身禮服,隻不過走路的時候多多極少有些不太對勁兒。
學了三個小時的柳氏玄天訣,全學婦科了,本身這個疼痛該如何措置還冇學呢。
“衛生巾給你,我去小黑屋裡等你。”柳十三把衛生巾遞給袁姍姍說道。
“那如何辦呀?一個不可包兩個,兩個不可包三個。”袁姍姍說著話,從搶救箱裡就拿出一條十幾個創可貼來,就把一個包裝扯開了。
柳十三把枕巾撿起來,扔在她的身邊說道:“你太霸道在理了,求人辦事還如許,我又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男朋友。”
“甚麼又大又小的,歸正你也幫我按摩理療過了,要不如許吧,我用創可貼給你包好。”這女人壞笑一下,走到柳十三的身邊就蹲下身來。
“你不能跑,你要跑了,你就是真的強姦犯了。”
來到袁姍姍的辦公室,內裡空無一人,柳十三瞥見中間有一張玄色的辦公沙發,就在上麵躺了一會兒,仍然是痛。
“啊,大警官,這不太好吧,我一個大男人跑到樓頂去給你拿內褲,萬一被人抓到了,還覺得我是偷內衣的小賊呢,這事不太好辦呀。”柳十三抖抖肩,苦笑著說道。
“你混蛋。”
但是那枕巾太輕了,並冇有落到柳十三的身上,而是掉在了地上。
“該死,誰讓你上來就欺負我的。”想起那一腳,袁姍姍固然嘴硬,但是內心多多極少有點悔怨,乾嗎踢人家小腹的位置呢。
“下來追我呀。”柳十三壞笑一下,這才走了出去,來到樓頂,瞥見樓頂的晾衣架上公然曬了很多的衣服,從內裡找了兩條都雅的內褲就拿了返來。
“彆提這事兒,快給我去。”袁姍姍伸手拿起那片枕巾,朝柳十三扔了過來。
“讓你去你就去,真囉嗦,這派出所裡冇有幾小我,現在恰是午休時候,你快去吧,但是說好了,給我拿內褲能夠,但是不準意淫。”袁姍姍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