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倒過葫蘆根柢,好不輕易濾了幾點出來,勉強抹了一下傷口,還真奇異,才一抹上,頓時就不流血了,漸漸的排泄黃水來。
這麼想著,對苛老騷叫道:“師父,你到這邊林子裡躲一躲,我引他們上山去,我跑得快。”
他有些擔憂的看著苛老騷,不過他好象感覺,苛老騷這笑還成心機,可到底是個甚麼意義,他也冇明白。
苛老騷瞟他一眼,嘿嘿兩聲,冇說話。
“甚麼?”苛老騷猜疑的看著他。
苛老騷冇應他,過了一會兒,說:“你摸一下胯裡。”
奇特,他這一出聲,兩條狗一下就閉了嘴,彷彿俄然間給掐住了脖子普通。
差未幾過了大半個小時,苛老騷纔跟上來,李福根聽到響動出來,還把苛老騷嚇一跳。
聽到喊聲,苛老騷一張老臉更是煞白一片,真摔了一跤,手腳並用的往上爬。
“遭瘟死的。”李福根罵了一句,翻開箱子,卻又叫一聲苦,先前砸狗,內裡的酒葫蘆倒翻了,酒全灑光了。
“他舅爺的。”
“該,嚇你一次也好。”李福根暗叫。
大家都曉得,狗咬了,要打狂犬病疫苗,不然一旦染上狂犬病,無藥可治。
李福根還奇特了,道:“這兩條狗如何了?”
“剛那人的狗追上來,把我咬了,我用箱子砸他,成果酒也灑了。”
苛老騷有些明白了:“你……你把狗王蛋吃了?”
狗王蛋是甚麼,實在就是狗的卵蛋,但狗的壽命不長,普通也就是一二十年,能活到一百零八歲的狗,不得了,那是狗中之王,用狗王的卵,再配一些特彆的藥,泡的酒,有一些特彆的服從。
把箱子往地下一放:“你揹著,快跟上來。”
苛老騷看著他,神采變幻不定,俄然間,他嘎嘎嘎的笑了起來:“你吃了狗王蛋,你竟然吃了狗王蛋。”
狗會說人話,或者說,他聽得懂狗話,世上哪有如許的怪事?
白宗子是看林子的,一家人住在山上,喂得有兩條狗,平時隻要聽到人聲,老遠就叫了起來,明天奇特,冇叫,到地坪中一看,一黑一黃兩條狗趴在那邊,口中收回嗚嗚的聲音,就好象見到了老虎。
人冇追上來,狗卻追上來了,李福根剛爬上山頂,那條狗猛竄上來,一下就咬住了他腳。
李福根怕那男人追上來,忍著痛,又翻了一個山包,到嶺上看了一下,那男人冇追上來了,這纔到邊上的林子裡坐下來,摟著褲腳看一下,不由啊呀一聲叫起來。
“把酒葫蘆給我。”苛老騷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伸手,一眼看到李福根的腿:“你腳如何了?”
苛老騷神采有些怪,聽到他叫,僵了一下,搖點頭,在床邊坐了下來,手中刀子一扔,扔到了桌子上,這一扔的姿式,給李福根一種寂然的感受。
說著,他背起箱子飛腳就跑,苛老騷則毫不躊躇的鑽進了中間的竹林裡。
給狗咬了不要緊,有酒就行,可現在酒倒了,以是李福根才叫苦不迭,到不是灑了酒怕苛老騷罵,酒嘛,倒了再泡一壺好了,關健是,現在無酒洗傷口。
看他臉神慌慌的模樣,李福根一時還冇反應過來,苛老騷走了兩步,轉頭看他:“快走啊你個蠢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