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嶽淺笑道:“幾位實在不美意義,這硯滴是祖上傳下來的,不能賣。”
“喲,還是泛紫光的上品!”
席琪昌眉頭一挑,“你的意義,我的名譽就值這兩百萬麼?”
歐陽開山道:“行了,老席。鐘嶽信不過,你還不信我麼?”
“老韓,你上個月剛給你兒子買了套彆墅,冇錢就彆吭聲,拆我台做甚?”
韓琦也來興趣了,重新拿過一張宣紙,揮筆而書。
“那真是太遺憾了。你要收好,另有這東西彆等閒亂花,如果加了有雜質的水,將口兒堵塞了,很難洗濯的。”一名老書法家又愛又恨的模樣,滿臉的憂愁掛在臉上,恐怕這存世量希少的東西給鐘嶽弄廢了。
“好墨!研磨無聲,看來製墨人也是個妙手,冇個三十年的工夫下不來,我想必然是七八十的教員傅製的。”
叮叮!
“是的,製墨技術,也略懂一二。”
晚宴過後,幾個文人便在歐陽開山的書房內喝著香茗。鐘嶽拿著錦盒走過來,說道:“請各位品鑒品鑒。”
“先給我來三斤!”
“誒誒誒,你要不要臉呐,趁火打劫啊,當我們幾個站一旁死的?給我稱一斤!”